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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霸道,沉積體內一年之後才會發作,當時晉王曾許諾事成之後便給他們解藥,但後來兵敗被捕,此事多半也就不了了之。”

“恩,”子恪沉吟了一會又道:“可知蘇凌景入晉王府的原因?”

阿桓回道:“這個屬下沒有查到,不過正德三十三年二月,蘇凌景的雙親曾被關在盛京晉王府的私牢中,後因酷刑折磨至死,屬下猜測與這個有關。”

“恩。”子恪淡應了一聲,將手中的卷宗擲於火盆之中,宣紙遇火頃刻便燃為灰燼,他抬頭目視阿桓,眸色深沉:“此事還有誰知道?”

阿桓凜然道:“除屬下外並無第二人知曉。”

“很好,下去吧。”子恪起身踱步至窗前,思緒還未從方才的卷宗中回來,那上面詳述了晉王在密謀時與各級官員的通訊手札,其中有幾封信的字跡頗為熟悉,似是蘇凌景所擬。

能為晉王草擬密函,看來晉王視逸之為心腹啊,只是逸之未必這樣想罷?借聖上之手除去晉王麼?子恪勾唇笑笑,深眸中透出點點讚許,果真不愧是逸之,真是藝高膽大,只是……不知道他的毒解了嗎?

子恪抬眼看了看窗外,新雪不知何時又下了起來,如細鹽飄灑,簌簌而落,他閉目回想起祁門關再見逸之時也是這樣一個晴雪的冬日,他見他跋山涉水而來,滿身風雪、風塵僕僕,眉目間似有隱憂,可即算如此,也絲毫不減當年的風采。對於駐軍近半年的自己而言,他的到來似如春回日暖般熨帖人心,是啊,彼時的子恪從未想到,在這邊關苦寒之地,竟還能與他相遇,這冥冥之中的天意,讓他感懷欣喜,卻忽略了逸之的改變,以致此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注意到逸之和從前不一樣了。

再後來便是臨洮之戰了吧?那一戰相當慘烈,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