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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你就說自己皮糙肉厚。你要都是皮糙肉厚,要我們這些人怎麼辦。”

姜希婕憋著笑,“那我要是誇自己,也不好厚著臉皮說自己肌若凝脂。豈不是隻能說自己是油光水滑?”“油光水滑的,那是貂。”“也未必就是貂啊,也可以是熊。”“有你這麼又瘦又漂亮的熊嗎?麝,獾,狍,貉,你怎麼不選其中之一啊?”“你還非得說我是畜生了哦?”“是你自己說的啊,你忘了當時你自己說I am the beast的。”

兩個人絲毫不覺得在如此法事莊嚴場合咬耳根子有何不妥,一齊沉溺於此。然而方丈唸誦完畢,下人們把買的鯉魚都拿了上來,眾人才循禮各取一隻放生太湖中。王霽月放了手裡的魚,扭頭看著姜希婕還蹲在岸邊,看著被火光照亮的一小片水域。“看什麼呢?”“我在想,這魚今日遊走了。天亮若是又被打漁的給捕上來,豈不是怪倒黴的。”王霽月笑了笑,背後卻傳來施氏的聲音,

“那便是它命中註定如此,不可違逆。”

姜希婕覺得這不可違逆的無效放生頗有些傷感,但是更不可違逆命中註定的是,她回到上海的時候,還真的病了。簡單一場風寒而已,就是老打噴嚏,頗讓人苦惱。奈何該打的就是要打,風寒只能等它自己疏散。王霽月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