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
王大善搖頭:“這我就不知曉了”,要不是之前從龐老爺那聽了一耳朵,就他一趕車的,還想不到這些哩。
回到山腳下的小院,白嘉一頭扎進了房中,翻箱倒櫃的把那面銅鏡給摸了出來。
“這是啥!”,身後探出個腦袋,沉沉的壓在肩頭。
白嘉把人推開,站起身:“鏡子”
“我瞧瞧”,龐祝把銅鏡抓到手裡,正過來反過來的看,完了也不撒手,只道:“這個好!”,那樣子明晃晃的是在討要。
白嘉哭笑不得:“女子的物件,你要來何用”
“那你怎得會有?”,龐祝把手背到身後,有些不樂意。
白嘉把他私用的藤箱蓋上,重新推到角落,又順手從果盤裡撿了顆李子扔進嘴裡,隨口道:“無意中撿的”
“那,那你是想送給哪個?”,龐祝尾巴似的跟著。
這山裡的野生李子酸的很,平時都是用來泡酒的,原先白嘉也不好這口,只是以他如今的身體底子,卻是受用的很,那酸味兒一出來,早已乾涸的口腔似是又縈滿了唾液。
白嘉接連吃了幾個,還意猶為盡,見龐祝眼巴巴的,便道:“不給誰”,說著也給他塞了一個,說來也怪,他現下既不出汗也不產口水更是連尿都絕了,卻還是會大解,十天半月出一次,顆粒狀的,硬的跟石子般,砸都砸不碎,也無異味,就是過程有些痛苦。
龐祝吃不得酸,一口咬下,臉都擠在了一起,卻還不忘道:“那,那給我唄”
“你要這玩意兒幹啥?”,白嘉不解,那銅鏡的鏡面花的很,連眉目的照不出來,要來有何用處。
“不幹啥,看著玩兒”,龐祝倒了杯水,一口灌下,這才好過了點。
白嘉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