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個木梳,劍瀟在上面刻了字的木梳,正面是:琴瑟合諧,莫不靜好。反面是:天地為證,蕭劍連理。
原來他一直將這些東西帶在身邊!
眉舒走後江麗就進來了,她看到劍瀟竟是責問,“你為什麼不答應他?”答應與他歡好麼?這怎麼能是一位小妾說出來的話呢?
江麗全然不顧劍瀟的想法,“天下人都知道他愛你,卻唯獨你不知。你不替他解毒也就罷了,何必再替他找女人?這樣一次一次地推開他於心何忍?”
“我並沒有一次一次推開他。”在那種情況下他要如何抉擇?
江麗氣憤的指著他罵,“清讓節時他中了□□你卻與別的女人歡好,這次又將他推開你妹妹的床上,這還不是一次又一次麼?你怎麼可以無情至此?”
劍瀟猛然站起,“你說什麼?清讓節的時候他中了□□?”
“那晚有人追殺他,劍上塗了□□,他從青樓經過卻不進去,掙扎著回來卻見你和那女人廝混,你這人是不是太沒良心!”江麗憤然指控,劍瀟卻愣住了。
原來那次他也是中了□□之毒麼?難怪後來他替他上藥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又添了新傷,可是他竟為何不說一聲,讓他如此恨他?而又是誰每次刺殺都使用□□?是故意要用雲雨引離間他們兩人麼?這麼說一直以來他們都被人算計著?
江麗見他看著蕭戎歌臉上神情變幻莫測,心裡的氣憤也消了,惆悵的道:“那天晚上我本來要替他解毒,可是他不要,後來看到你和那女人之後才要了我,可是……可是當他要了我卻在我身上痛哭失聲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生我都得不到他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15章 最是傷人無情劍 (2)
“劍瀟,我聽娘說過,他其實是一個特別孤僻的孩子,認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愛一個人就會毫無保留,得到了就十分害怕失去。所以他不要你的時候,是對你的珍重,要你的時候,則是全身心的付出啊!”
劍瀟一時悲喜交加,連江麗都看出的事情他為什麼就不明白呢?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那麼到底是誰這麼離間他們呢?
江麗見他沉思便出去了,劍瀟靜靜的看著蕭戎歌,可既便知道了真相,既便明白了那些道理,他還是不能原諒蕭戎歌,不能原諒他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
蕭戎歌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來,像是做了什麼可怕的惡夢。劍瀟忽然想到師父曾經教過他讀憶的術法,於是並指唸了個訣,將頭抵著蕭戎歌的頭,往事便一幕一幕的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個地方劍瀟認識,是蕭戎歌外婆家的舊屋。屋裡一個年輕的婦人正驚恐得將兩個孩子送到塞到床底下,“別出聲!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緹絕,保護好你妹妹!”
門忽然被撞開了,衝進來兩個人,劍瀟赫然發現正是自己的父親劍雲天和舅舅武炎!那婦人見凶神惡煞的一群人已嚇得說不出話來,武炎見那婦人頗有姿色,一臉垂涎的道:“姐夫,這就是蕭震南的女人?嘖嘖,那傢伙還真有些豔福。”
劍瀟知道那婦人就是蕭戎歌的母親張氏,床底下藏的小孩子是蕭戎歌和蕭流蘇。
劍雲天眼裡殺氣畢現,張氏嚇得連求饒都不會了,癱倒在地上,武炎卻攔住了劍雲天,一臉淫邪猥瑣,“姐夫,這娘們還有些姿色,既然要殺不如先讓小弟快活一番?”
劍雲天眼裡陰毒一閃,“做完了殺掉!”就出去了,緊接著院裡傳來數聲慘呼,張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家人被殺了,慘叫著衝出去,卻被武炎一拉摔在地上,撲過來撕扯她的衣服……
蕭戎歌和流蘇躲在床上,眼見著那個男人侮辱□□著自己的母親,她叫得越是淒厲,他就越是興奮,猙獰的臉如魔鬼!
蕭戎歌一手握住流蘇的嘴,一手握著自己的嘴,他知道一出聲自已就會死,流蘇也會死!血腥滿嘴,牙齒深深的鉗入骨頭裡,他只能瞪著那個人目眥欲裂!
……
母親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武炎卻像是表演完了般扯開遮住他們的床單,□□著問,“兩個小鬼欣賞夠了沒有?”
蕭戎歌瘋一般衝了出來不顧生死的向他撲去,可十歲的孩子怎麼能敵一個會功夫的人?被他一下推在地上,蕭戎歌憤怒的著他,武炎又露出淫邪猥瑣的笑,“嘖嘖,又是個尤物!”
奄奄一息的張氏忽然就淒厲的就起來,“快跑!緹絕快跑!”
蕭戎歌尚未爬起來便被武炎壓在地上,張氏瘋一般的撲過來,武炎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