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長孫伯毅蹲在雅間的窗臺上,黑著臉看著黎紹以及躺在黎紹懷裡的杜天。
黎紹一愣,大腦快速運轉,思考著該如何回答長孫伯毅這個問題。
“那個……”黎紹轉頭,委屈地看著長孫伯毅,“是他撲過來的,我把他打暈了。”
欒啟原本是要把杜天給搬開,但被突然出現的長孫伯毅給嚇住了,伸出的手還擎在半空,卻忘了要去搬杜天。
長孫伯毅跳進屋裡,走到黎紹身邊抬腳就把杜天給踹開了,看清杜天的長相時,長孫伯毅的臉色更黑了。
“他怎麼在這兒?”
這不是那天在曲江上吹笛子那個?
黎紹趕忙站起來,極其乖巧地站在長孫伯毅身邊,親暱地挽著長孫伯毅的胳膊:“這次要跟荊州杜家合作,想讓他們以後都幫咱們運貨,他是杜家的公子,代表杜家來的。”
長孫伯毅蹙眉:“不能換別家?”
黎紹無辜地搖搖頭:“不能換。”
長孫伯毅的兩條眉毛簡直要擰到一起去了:“不能讓欒啟辦?”
“能。”黎紹忙不迭地點頭。
他也沒做什麼,怎麼就這麼心虛呢?伯毅來得也真不是時候,再晚上一盞茶的時間也好,這還真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長孫伯毅的眉心這才舒展開來,注意力回到黎紹身上,長孫伯毅才發現黎紹的衣袖整個都是溼的:“你的袖子怎麼了?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能對我做什麼?你不是不讓我喝酒嘛,我都給潑到袖子上了。”
黎紹笑吟吟地看著長孫伯毅,一副“我很乖,求獎賞”的表情,還抬起手扇了扇衣袖,濃烈的酒氣飄散開來,叫長孫伯毅又皺起了眉。
看了看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的杜天,長孫伯毅突然掏出一袋錢,丟給了愣在一旁的姑娘們。
“錢歸你們,服侍好這位公子。”
不是貪圖美色嗎?都給他!
被長孫伯毅的氣勢給嚇住,姑娘們只能應下,可開啟錢袋一看,姑娘們立刻就笑得花枝亂顫,紛紛表示一定會讓杜天盡興。
長孫伯毅冷哼一聲,又偏頭看著黎紹:“他人都醉死了,你還要在這陪著?”
“不陪,”黎紹偏頭,軟軟地靠在了長孫伯毅的肩上,“我困了,回家吧。”
長孫伯毅二話不說,摟住黎紹的腰就帶著人往窗邊走,提氣縱身就從視窗跳了出去。
抱緊了長孫伯毅,黎紹在被帶出視窗的那一瞬間只想知道長孫伯毅為什麼非跳窗不可,門到底是留著做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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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意識漸漸回籠,杜天只覺得頭疼欲裂。
頭怎麼這麼疼?昨天他都幹什麼了?
杜天細細回想一番,這才想到昨夜與黎紹一起喝酒的事情,但是怎麼喝到不省人事的這個過程,杜天卻是怎麼都不記得了。
覺得兩條胳膊被重物壓著,杜天不耐煩地睜開眼睛,往左右這麼一看,杜天登時彈身而起,驚恐地看著裸/身與他躺在同一張床上的四個女人,再看一眼同樣□□的自己,杜天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怎麼會……叔繚呢?叔繚在哪兒?
推開床上的女人,杜天慌張地下床,發覺腿有些軟時杜天的臉色都青了。撿起一件外衫套在身上,杜天就四處尋找黎紹,然而房間裡並沒有黎紹和欒啟的影子,除了床上的四個女人,就只有躺在屋子中間呼呼大睡的隨從常順。
杜天蹙眉,快步走到那常順身邊,起腳就把人給踹醒了。
“睡什麼睡!叔繚人呢?”
常順揉揉眼,迷迷糊糊地問道:“叔繚?叔繚是誰啊?”
“你!”杜天氣呼呼地瞪著常順,一轉眼就看到一旁的桌上壓著一張紙。
杜天以為那是黎紹留給他的字條,便趕忙拿起來細看,這一看杜天就給氣笑了。
“叔繚啊叔繚,真是……”輕笑一聲,杜天又踹了常順一腳,“快起來,去將昨日我看中的那個鎏金燻爐買回來,選個精緻點兒的錦盒裝著,買好了就回客棧等我。”
這契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