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呆了眼。
“這些……你簪子丟失之前,有的是敏姨媽給置辦的,有的是皇上和貴妃娘娘賞的,有的是……”
有了這些寶物,誰還去貪念史玉瑩那簪子,她那簪子再好,也比不過這中間任何一件。
“原是親戚,不想鬧大……”
史玉瑩頓時心下慌得很,直嘆今日不走運,這一個二個的爺如何那麼寸,都跑到靜逸軒來,還明目張膽地向著那女人,而且馮玉兒竟然有這麼多寶物,如果她是太子妃,這些都應該是她的,頓時她又害怕又嫉妒到了極點。
李姑娘給出這潑馮大姐兒髒水的法子,原本是為幫史玉瑩解個氣,順便壞壞馮大姐兒的名聲,只此刻形勢,史玉瑩知道大事不妙,很可能偷雞不成要蝕把米了。
“史家養的姑娘好大的膽子,將她拖出宮去。”徒元徽很滿意馮玉兒不急不緩地處理,如果她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只怕這史玉瑩一句話都說不出就敗了。
“太子爺饒命!”史玉瑩嚇得跪在地上直哆嗦,“那真是我的簪子!”史玉瑩並未說謊,那簪子果然是她的,只不過剛才趁著大鬧之機,她給塞到了馮玉兒的枕頭下面。
“行了,死不悔改的東西,三弟,便交給你審問,敬事房不是有掌刑太監嗎,杖責五十,以汙衊貴人丟出宮去,也不必管保齡侯家的面子!”
史玉瑩一聽,最後一點倚靠也沒了。
皇上寵愛太子,太子發了話,她父親也不會說出話來。
徒元徽隨後說道:“馮氏,你和孤過來。”
徒元升見馮玉兒和徒元徽一行走了,然後對身後宮人揮了揮手,然後將悽慘求饒的史玉瑩帶下去杖責。
今兒,兩人沒有露出點什麼,但徒元升還是看出來了點,想是徒元徽根本早就認識那馮姑娘,否則以徒元徽護犢子性子,根本不會容忍馮婉瑜發揮,而是直接讓人將汙衊他未婚妻的史氏拖出去杖責了。
可是他卻淡淡的,分明是讓馮玉兒表現露露手段,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