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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這孩子破了相,日後可怎好說親?”

阿英就是馮玉兒那聞名不見面的二姨母的女兒,二姨母也是個有氣性的人,她那男人沒本事家暴,二姨母眼見著自己要被打死,提前毒死了他們一家。

這樣的家裡是個悲劇,但這個社會永遠站在男人一邊,這導致二姨母生下的女兒就註定被人欺負了,小小年紀就被罵毒女,日後也是要殺夫的……

“她性子怎麼樣?”

賈敦嘆了一口氣:“不大愛說話,喜歡一個人將自己關在屋裡。”

馮玉兒想了想說道:“下次進宮,帶來給我瞧瞧。”

賈敦說道:“這會不會讓娘娘你被他人……說閒話?”

雖然阿英可憐,但誰也不能否認她就是什麼也沒幹,名聲是一點都不好。

“無事!”不看看,她也不放心,賈敦的心思她完全看明白,這是真可憐起這位了,她和二姨母……其實也很相像,不同的是賈敦受的是婆婆,而二姨母是丈夫,這是推己及人了。

這件事說完,賈敦也說起白德恆,他放棄進士考試多年,這一次準備最後考一回,馮家

已經將廂房都收拾好了,準備屆時迎他住馮府。

馮玉兒對這事並不大關注,說了一會兒子話,馮玉兒見賈敦面色有些猶豫,便揮退了除了杏月以外的下人。

“娘,你有什麼事不方便的說?”

賈敦還是忍不住:“娘娘……太子爺對您……別的侍妾通房有沒有不恭敬的……”

做孃的,在女兒出嫁後還真會擔憂這方面子的事。

馮玉兒啞然失笑,說道:“娘你放心,太子對我極好,侍妾通房現在東宮也沒有了,您就放心吧!”

賈敦一聽,頓時露出驚訝之色,隨後也是欣喜,太子爺果然是個好的,她也放心了。

“那……可日日同房?”賈敦說得更小心了。

馮玉兒就是面皮厚極,在這時被賈敦問也都有些尷尬。

賈敦見馮玉兒不說話,反而害羞,就已經想到了。

“那婉瑜定要好好調養身子,早日生下子嗣才好。”

馮玉兒一聽這話,難免又想起以前的事來,心下一酸,在賈敦看起來莫名其妙哭了。

賈敦一急,問道:“婉瑜怎麼了,誰給你氣了?”又轉過頭去問杏月。

杏月連忙說道:“東宮裡頭挺好的,誰敢跟姑娘置氣呀,更沒見姑娘和太子爺起過爭執,便是到了宮裡頭,皇后和其他娘娘雖不親熱,懾於太子爺的威勢,倒也不至於給姑娘氣受。”

賈敦只好又將目光轉回馮玉兒。

“沒事,”馮玉兒搖搖頭,說道:“剛才忽然就想哭,也不知為了什麼,這幾日老好這樣。”最近不知為何老是夢見自己小產的孩子。

賈敦心下一動,問道:“婉瑜兒,你那小日子可有多久沒來了?”

馮玉兒立刻明白過來,說道:“哪裡會這麼快!我跟平時沒兩樣。”

“快什麼呀!”賈敦一邊讓杏月叫人去請大夫,一邊道:“這都兩個多月了,太子爺和你日日……可也該有了。”

※※※

從御書房回了東宮,結果馮玉兒卻是連影子都瞧不見,徒元徽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回到自個兒家,一屋子冷冷清清的。

“太子妃呢?”

“娘娘剛去了後宮。”

徒元徽皺皺眉,這時候當知道自己回來了,她還去後宮做什麼?

他只能回了書房。

正坐在書房不樂,不一會兒,外頭傳來一陣說話聲,何姑姑難得壓低了嗓門道:“您小心著些,杏月趕緊扶好!”

徒元徽皺了皺眉頭,知道這是太子妃回來了。

按理馮玉兒該是先過來和他點個卯,卻不曾想,徒元徽等了老半天,硬是沒半分動靜,小德子在一旁早瞧見他坐立不安,立馬乖覺地上前請問,“太子爺忙了一天,要不您先回寢殿歇一會?”

徒元徽點了點頭。

只是等進到寢殿,馮玉兒非但沒有盛裝迎接,居然還躺床上去了,徒元徽終於對馮玉兒有些生氣。

“太子爺回啦?”何姑姑瞧著徒元徽進來,一臉的笑意,卻又是欲言又止。

徒元徽冷聲問道:“太子妃怎麼了?請過太醫沒有?”

何姑姑聽出徒元徽話中冷意,想要上前解釋。卻瞧見杏月在跟自己使眼色,便只好住了口,笑道:“太子爺不如親自問問太子妃?”

立時之間,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