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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服口服。

馮玉兒嗔了他一眼,瞧著徒元徽呵欠連天,怕他太累,忙催了睡下不提。

只沒想到,第二日還沒睜眼,馮玉兒又被徒元徽按住教訓了一回,這一個“羞”字,惹得馮玉兒背過身子罵了兩個字,“色胚!”

這一下倒把徒元徽逗得直樂,“爺可是堂堂正人君子,除了一個太子妃,身邊連半個女人都沒有,你不信到外頭打聽打聽,誰能汙衊太子爺的英名!”

馮玉兒哼了一聲,坐起身問:“什麼時候接回去?”

“可是急著要當皇后娘娘?”徒元徽笑著翻了個身,望著馮玉兒問道。

“我得先把座佔了,”馮玉兒回他,“省得有人瞧不得太子爺得了勢,便蜜蜂蒼蠅一般全叮上來,萬一誰把持個不住,虧的可不是我們母子?”

“這話有遠見,”徒元徽誇道:“真得看緊了些,如今朝中還真有人向我明示暗示,要送人給爺暖床,這也難怪,太子爺英俊風流,又德才兼備,自是難得一見的香餑餑,真是不勝其擾啊!”

馮玉兒側了側身,瞧著徒元徽揉了揉眉心,認真地問道:“這幾日很辛苦吧?”

“陪我說說話。”徒元徽拉了拉馮玉兒,夫妻二人很快依偎到了一塊兒。

“說吧,我聽著呢!”馮玉兒將頭靠在徒元徽胸膛。

徒元徽轉頭親了親馮玉兒的額頭,“玉兒,當日是我太粗心,竟不知……讓你受委屈了。”

“說什麼呢!”馮玉兒先是愣了愣,隨即領會出徒元徽話中之意,可不是指弘聖帝那齷齪心思,一時眼睛一酸,起初還想閃過一邊自己抹一把淚,最後還是將臉埋到徒元徽胸膛上,狠狠地大哭了起來。

徒元徽再沒有開口,只溫柔地撫摸著馮玉兒顫抖的身體,靜靜地等著她將所有的羞憤全部渲洩出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馮玉兒抬起頭,嫌棄說道:“你衣裳都溼了。”

徒元徽卻不在意,用手指抹掉她臉頰邊殘留的淚痕,道:“我只許你哭這一次,此事以後咱們誰都別提,將它扔到九霄雲外。”

“誰想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