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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白,她不過出去逛了一圈,怎麼就被爹孃同仇敵愾地給修理了呢?

說來有了馮玉兒的縱容,可卿這些日子在莊子裡玩得極痛快,覺得這兒比東宮好個千百倍,她也知道規矩和安全,到也忍住了,只是今天不知怎麼的,她就是想出去了,偷溜出來後,竟似沒有人瞧見她似的。

等到了外頭,便去了荷塘邊玩。

儘管那荷塘光禿禿的,除了水什麼都沒有,也把可卿給看呆了,想來小郡主長到六歲,就是瞧過幾眼大湖,也不過瞧幾眼罷了,大人們總是急急慌慌的,連累可卿連長見識都沒得機會。

今日既然遇著了水,可卿既然已經出來,小孩子心性自然準備下到泥岸邊就近瞧瞧,尤其是見那幫孩子被她嚇得直蹦,一個勁地表示大人不許小孩下到塘裡時,可卿的勇氣更是無比得大。

這可卿玩起來便忘了時辰,連孩子們叫她也不搭理,顧自在塘下扔著石頭玩。

等到她再想上來時,周圍已然沒了人,可卿這回下得去,卻再難上來,連腳上穿的一隻鞋也陷到了塘裡,眼顧四周,可卿哭了。

就在她要被沖走,徒元徽騎馬從路上走過,然後急著下水將可卿抱了上來。

可卿也懵了,隨後就是知道自己錯了。

爹的臉色很是不好,眼睛瞪著老大,只是,爹一點也不給她這位小郡主臉面,當著手下人的面,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還不許人哭。

打便打了,可卿看在動手的是她爹的份上,也不計較,卻沒想到,爹一路居然是將她拎回去的,不知道她掉了一隻鞋嗎?

再到後來,娘就更不要說了,一瞧清楚旁邊是她爹,便一副虧心的模樣,那臉變得真快呀,開始還哄得她好好的,到後來跟著爹教訓自己,真是……太傷人心了!

可卿揉了揉小膝蓋,下面雖墊了三層蒲團,可要跪兩個時辰也是艱難的,再瞧了旁邊正用可憐的小眼神望著自己的康安,可卿睨了他一下,威脅道:“就你告的小狀是吧,以後不帶你玩兒了。”

“不是!”康安立馬捂住自己的嘴,“我沒跟何姑姑說你睡半道跑了!”

“隨便你們怎麼攔,”可卿恨恨地道:“下回得著機會,我還得出去!”可一說完,她就皺了小眉頭。

她才不出去玩了。

可是為什麼她要這麼說呢?

可卿完全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康安這時倒急了,“姐姐乖乖些吧,爹把娘都帶進屋教訓了。”康安沒說的是,你這一跑,我也得跟著受罰,誰耐煩陪你呀!

馮玉兒好不容易擺脫徒元徽的教訓,穿好衣裳出了屋,要去瞧瞧已然在正屋跪了一個多時辰的姐弟倆,誰知剛從簾縫偷看了一眼,便心疼得不行,這會子康安竟已蜷著身子倒在蒲團上睡著了,而旁邊的可卿也在東倒西歪,昏昏欲睡。

雖正屋裡放了兩個火盆,可孩子們也不蓋著些,病了可不得了。

正想撩簾進去,便覺得有一雙手從後面抱了過來,耳邊響起徒元徽的聲音,“孤可還沒教訓夠呢,你跑什麼?”

“你什麼時候夠過,起開!”馮玉兒用手肘捅了捅身後之人,悄聲罵道:“果然不是你生的,心裡便不疼,沒瞧見我的孩子有多可憐!”

徒元徽也伸頭瞧了瞧,心下也有些不忍,回了一句,“那可都是我的孩子,你怎麼知道我不疼,今日剛到莊子上,便聽到小丫頭不見了,我可一口氣都未歇,便帶人四處找,你說我容易嗎!”說著便進到屋裡,先撈起蒲團上的康安到懷裡,隨後將可卿扛在肩上,便出了正屋。

到院子裡瞧了瞧左右,徒元徽並沒像馮玉兒以為的那樣,將孩子領回他們的屋,而是邁步到了何姑姑同杏月還亮著燈的屋前,喊了一聲,“姑姑。”

沒一時,何姑姑便來開了門,瞧她的衣裳,還沒有睡下,看到徒元徽懷裡兩個孩子,立馬會意,將可卿抱了過去,隨後杏月也接過了康安。

被徒元徽拉回屋的馮玉兒氣道:“你倒把孩子隨便扔了,她們平日裡都是同我睡的。”

“我的女人,只能同我睡!”徒元徽一本正經地回了句,心道自己好不容易回來偷個香,怎能讓兒女攪黃了,接著便將馮玉兒推回床上,道:“之前還沒教訓夠,差點把爺的女兒弄丟,你該當何罪,今日這罰,你吃定了!”

自知不是對手,馮玉兒也只能乖乖就犯,又被罰了幾回。

雨驟風歇,徒元徽表示馮玉兒雖是認了錯,不過心下肯定是不服的,這罰便先記上賬,總有一天,太子爺要讓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