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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宅小住。”

馮玉兒點了點頭。

※※※

太子東宮正殿內,安公公宣讀完聖旨,笑著將徒元徽扶起道:“太子爺這一回受了驚,此事已查明,純屬有人故意構陷,甚至買通青樓散佈謠言,宗人府回稟後,皇上立時便讓老臣過來頒旨。”

“多謝安公公,清者自清,孤倒無甚可怕,只心中不服,若不將始作俑者追究到底,日後豈不是一個謠言便會壞了大半朝堂。”徒元徽說道。

“正是,正是,奴才這就回稟皇上。”

又寒暄幾句,徒元徽親自將安公公送出門外,這才回到自己書案前,重新坐了下來。

徒元徽眼底暗了暗,也不知要什麼時候才能見著玉兒了。

“來人。”

燈光下很快就多了些影子,說道:“吩咐下去做場蠢戲。”他既要表現出能明辨真兇,也要表現他並沒有多大實力,這樣才不會讓父皇有絲毫忌憚。

※※※

“官爺,奴家該招的可全招了,何時能放人出去?我那倚紅樓幾十張嘴等著吃飯呢,這生意總得讓人做下去吧!”一名婦人似嗔似求的聲音傳進女牢,惹得一個躺在草垛上正昏昏欲睡的女人立時清醒過來。

“明日你那供詞需呈報大理寺卿袁大人閱審,以為你交待過就完事了?大理寺還得拿著它和別家供詞比對,今晚就委屈你在牢房住一晚!”一個獄卒高聲道。

這時牢門被人從外頭開啟,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被推進來,和草垛上的女人剛好打個照面。

中年婦人瞧著裡頭還有一位,忽地就笑了,道:“這便好了,牢裡還有人做伴,看姐姐這身裝扮,可不也是咱風月行的?”

草垛上那個愣愣地點點頭,說道:“我是鳴香樓的老鴇,姐姐您在哪做生意?”

“鳴香樓的?”對方上前,笑說:“您大概瞧著面生,我是京城東頭新開那倚紅樓的媽媽,剛從外鄉過來,這不晦氣得很,買賣還沒開上兩天,便被官家封了,我這招誰惹誰了,莫名其妙到牢裡來了一趟。”

“姐姐,他們可問了你些什麼?”鳴香樓的老鴇子立時坐起身,招呼倚紅樓的同行和自己坐到一塊。

倚紅樓鴇母滿不在乎地道:“聽說全城的老鴇子都被抓進來了,有的來了就走,有的一直關著,問來問去,還不就是跟咱們打聽,太子爺納青樓頭牌的話到底誰說的?”

“那您怎麼回答的?”鳴香樓的急切地問。

“自是將那背後指使之人報給官爺。”倚紅樓的笑道:“我可是新開的買賣,如今給封了店,可不得趕緊出去,可沒那閒功夫幫人藏著掖著!”

鳴香樓的嘆道:“要不是有人在後頭出主意,讓咱們跟客人們胡說八道,咱也不能吃這個虧,我本以為這是個招客的好法兒,沒成想竟會惹禍上身!”

“唉!可不是上了大當!他們皇爺們互相鬥來鬥去,為何要連累我們這些做皮肉生意的。”倚紅樓的也陪著唉聲嘆氣。

鳴香樓的猛不丁打了個哆嗦,被抓前那日大半夜的,兩個黑衣人闖到自己屋,刀架在人脖子上,口口聲聲威脅她,不許對外供出此事乃是四爺指使。

一想到此,鳴香樓的就在心中叫冤,若黑衣人不來,她真不知道四皇子居然就是幕後之人。

“那幫人還真夠狠的,黑燈瞎火地闖進倚紅樓,差一點劃了我。”黑暗中倚紅樓的撇了一眼鳴香樓的老鴇。

“難道那頭的人也找了你?”鳴香樓的一副吃驚表情,繼續小聲說道:“那你方才你把那……也招了?”說著她還比了個“四”。

“招!憑啥不招?我等雖是做小買賣的,可也有骨氣,當你是皇子我就怕了?”倚紅樓的哼了一聲:“反正又不是我一個人招的,前頭憐香樓、玉人院的幾位老哥哥老姐姐早畫了押,況且如今太子爺鐵定清白,那位只怕是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日了!”

見人家都這麼說了,鳴香樓的這位立馬便下了決心。

一大早,小德子領著一位中年婦人進了東宮正殿,一進來便喊道:“爺,何姑姑到了!”

正拿著一份邸報在瞧的徒元徽面露喜色,笑著起身迎道:“姑姑,可頭十年沒見您了。”

那位何姑姑上前福了福身,然後抬頭打量徒元徽好久,眼中不由閃出晶瑩淚光,溫柔地說道:“太子如今長大成人,可惜娘娘卻未能見著。”

徒元徽走到她近前,一把將何姑姑扶到一張椅上坐了,道:“當初孤還是孩子,當年您被那錢氏排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