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能得罪李相,不過他會找準時間告的,除了父皇,誰都不能聽見,父皇可不會將他說出去。
“小十六果然是二哥的人,”徒元升笑道:“倒是兄弟我哪頭都不沾。”
徒元升就是一個人,憑著軍功和得寵的貴妃娘,也能獨成一脈。
徒元徽笑了笑,問:“三弟,聽說你在內務府做得不錯?”
“什麼叫不錯啊,如今臣弟刀槍入庫,鎧甲上架,自詡英雄,也已然氣短了!”徒元升搖了搖頭說。
“不是聽說貴妃娘娘在替你挑媳婦嗎,等你王妃進門,有了兒子,”徒元徽笑道:“那時怕是讓你離開京城,你都捨不得了。”
徒元升無奈地揮了揮手,不一會倒又笑起來,“說到挑王妃,聽我母妃的意思,這一回應選太子妃的女子竟是二哥親自圈閱的?”
“確實,”徒元徽承認道:“孤可不是排喧貴妃娘娘,女人家挑媳婦,總是先瞧家世,再看品貌,孤只想找個老實聽話,能生孩子的,那些個難侍候的大家千金,留給兄弟你慢慢挑花眼吧。”
“太子爺果然有見地,”徒元升立時拱拱手,“小弟受教了!”
“三哥,那你要選什麼樣?”徒元庭好奇地問。
“我無所謂,只要母妃開心就好。”徒元升輕笑一聲,也不隱瞞,說道:“她一開心,我耳朵根就清靜,就為這一點,娶十個八個的全隨她,對了,聽母妃說,召集各州府應選女子進京的諭令已下,說不得人家陸陸續續便要出發了。”
這訊息倒是令人振奮,三人倒是聚了聚。
秦業回到東宮拜見之時,徒元徽有些醉意,瞧見秦業。
“父皇選秀旨意已下了。”
秦業立刻明白,拱手說道:“恭喜太子爺心想事成,您和馮姑娘終於有情人結成眷屬了。”
徒元徽點點頭,問道:“你怎麼這時來了?”
“臣下此來是有事稟報太子爺。”
聽出秦業所說之事還挺重要,徒元徽立馬將秦業請到書房,又吩咐小德子上了一杯釅茶。
醉意消去,說道:“秦業,你說!”
“青州巡撫剛遞來的信,說是金陵王家的家主王子勝剛當上海雲知府不久,便鬧出了事,居然受人請託,私縱人犯,結果被下面人直接告到了青州巡撫處。”
徒元徽嘴角竟然含著笑:“繼續說下去。”
秦業可不知徒元徽的打算。
繼續說道:“據青州巡撫說,王子勝的官當得頗有些不同尋常,是京裡直接壓下來的,卻又沒人說得清來路,所以都在傳,這位子是太子爺賞他的。”
“還有,請託救人的,是榮國公府的大公子賈赦,而那被縱的嫌犯便是馮繼忠的小舅子周得財。”
“賈家也牽連了進去?”徒元徽皺著眉頭。
若只是王家不錯,可是現下玉兒的外家是賈家……他搖了搖頭去,說道:“這幫不省事的!”
秦業不由笑道:“賈家的事爺不必,擔憂,這次,告狀的管領周雲厚也是賈府女婿,還是馮繼忠的妹夫。”
徒元徽頓時笑了,這樣就沒事了,女婿有一家,別的就不會被牽連。
“可夠亂的。”
“原委是這樣,周得財被通緝後四處躲藏,最後帶著那珠兒跑到海雲下面一個叫樊縣的地方,租住在一戶人家,這周得財好賭,想來也是被人飈上了,沒幾日身上帶的財物居然輸光,這手頭一緊,便起了貪念,”秦業忍不住冒出一句粗話,“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徒元徽皺眉:“地方官抓人的效率竟然這般慢?周得財和那珠兒竟然還沒有抓到,反而讓他繼續犯了案子?”因為馮玉兒的關係,徒元徽很關注這個案子,那個害了馮玉兒的周得財和珠兒他更是記在心裡,而且已經打發下面的人將人抓了,務必讓他們生受一番苦楚才判死刑。
秦業連忙拱手,說道:“周得財連夜就渡船北上了,嘉興府發出的公文追捕,第二天各大州府才收到,這又發放了諸多縣鎮,又晚了一兩日,周得財倒是會藏,剃了頭髮做了和尚,珠兒做了尼姑,據說臉也變了,這才沒抓住!”
徒元徽聽了,對秦業繼續說道:“犯了什麼案子?”
“租給他們夫妻屋子的是位懷著孕的寡婦,身邊只跟了一個丫頭,周得財和珠兒也賊,打探到這二人有些錢財,便說與了周得財,結果那日周得財對她們下手之際,恰好寡婦一個街坊覺出不對勁,便過來看看,正撞上週得財將那主僕二人綁了後在翻箱倒櫃,那街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