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變了。
“丟東西了吧?”馮玉兒暗自搖頭,果然是猜對了。
沉吟半晌之後,白德恆道:“恕在下無禮,馮大人,您當初為長者諱,只是不該囫圇了事。”
馮繼忠嘆了口氣。
回到內堂時,周氏還有那幾個人仍在那候著,這回馮玉兒出來說話了,“我雖剛回來當家,卻是個左性,最容不得人陽奉陰為,剛才我和父親說了,你們這些人給我臉子看,我心裡過不去,每個人下去領十個嘴巴,讓你等吃些教訓。”
眾人一聽,忙作勢求饒,心裡卻覺得過了一關,正等著主子讓他們退下時,卻聽馮玉兒又對馮繼忠道:“父親,還好老夫人信得過您,給了您她庫房的清單,等您取來了,咱們一塊對一下,若是少了些什麼,就拿這幫底下人是問!”
一屋子人皆愣住了,這時馮玉兒喝道:“都杵在這兒幹嘛,除了周氏,全下去,還有,別有做賊心虛想跑的,到時候罪加一等!”
“你留下我作什麼?”周氏硬著頭皮問道。
馮玉兒一伸手,也不和她廢話,“這府裡的印信、鑰匙全交出來。”
“什麼?”
“周氏你好自為之,想要自請求去無妨,本官自會成全你,”馮繼忠這時顯然又在給馮婉瑜幫腔,“不過你這幾日的賬還沒弄清,暫且留下弄清楚了再說。”
“老爺,您不能這樣!”周氏沒想到馮繼忠還真是要趕她,不由放聲痛哭,“您這麼拋下我們孤兒寡婦,讓妾身和二寶以後可怎麼活呀!”
“你胡說什麼呢,”馮玉兒高聲冷笑說道:“我父親就在你面前,活得好好的,你這是要咒他?”
見馮繼忠的臉色變了。
馮玉兒繼續說道:“將我要的東西送上來,免得我讓人抄了你的院子!”
周氏這會子給逼急了,“你也不知從哪個地頭鑽出來的,你說自己是馮婉瑜便就是嗎,說不得竟是個冒牌的,她早就死了,這回子早成了荷塘裡的一堆爛泥巴,當心我到蘇州府告你冒認官親!”
“喲,你倒是挺知道底細的,如何看出我是冒認官親的?”馮玉兒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