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報的信真是沒錯,”馮玉兒答道:“這一回袁子信真可謂用心良苦。”
何姑姑好笑地搖了搖頭,“袁子信這人真是……也不知他圖個什麼。”
圖個什麼?圖個快活和‘忠名’!馮玉兒冷哼了一聲。
“娘娘,咱們一塊回宮吧?”何姑姑提議。
想想今日該看的戲都看了,該樂的也樂過,後頭想來還真沒什麼意思了,馮玉兒便起身道:“走吧!”
何姑姑領著眾人出了抱廈,南安王府的人自是客客氣氣地將人送到外頭,剛踏出南安王府東門,何姑姑扯了馮玉兒一下,用下巴比了比不遠處,道:“娘娘瞧見沒,南安王妃親自出來送袁夫人了。”
馮玉兒站住,道:“今日做做膏梁,看那二人在說些什麼。”
何姑姑會意,示意身後人噤聲,便豎起耳朵仔細聽起來。
這幫皇宮的人立馬做等車狀,束手立於一旁。
“我家王爺心下感激大人和夫人……”南安王妃的說話極輕,遠遠地飄過來幾句。
倒是袁夫人中氣十足地回道:“王妃不必客氣,是您家郡主有這福分,我家大人不過成人之美,只盼以後能締結良緣,也是天下人之幸。”
“日後……夫人定是上賓。”南安王妃又說了一句。
“別人或怪我家大人多管閒事,連皇上內闈也要插上一腳,卻不知他一心為公,只為了後宮和諧,才能得前朝安寧,老身也以為,身為皇后當品性純善,於內相夫教子,在外輔佐天子,那一位……連自己外祖母說起來都直搖頭的女人,如何配列於君王之側。”袁夫人說罷,便由南安王妃請上了車。
馮玉兒因為袁夫人一番話,這次又懷孕心情多變,此時頓時有股怨氣憋在心口,等瞧見隨後回來的徒元徽,立時便忍了不住,鳳儀宮東暖閣的這一晚,徒元徽耳朵著實受了罪。
第二日,徒元徽召見了南安王和袁子信,南安王立時滅了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