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您上些茶水點心吧!”馮玉兒被箍得有些喘不過氣,又使勁地掙了掙。
“消停些吧!”徒元徽只能放開人,但是放開了,卻沒有真讓馮玉兒去給他沏茶的意思,他立刻吻住馮玉兒的唇,將人抱起來向屏風後的床榻走去,隨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如馮玉兒所想的,又是白日宣淫了。
這邊,徒元徽和馮玉兒白日風流,另外一邊,錢奎父子正坐在錢老夫人的堂屋裡。
錢奎一直唉聲嘆氣,錢嚴卻在跳著腳大罵太子忘恩負義。
一旁閉目打坐的錢老夫人任錢嚴汙言穢語地鬧了好久,可這沒玩沒了的,也不得不開口訓道:“嚴兒,適可而止吧!”
“祖母,孫兒不服,他如今住有咱家,吃咱們的,喝咱們的,倒是指桑罵槐地,說咱家銀子來得不乾淨。”錢嚴張口大罵。
“嚴兒,休得胡說!”錢奎喝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嗎,侮辱太子,你不想活便算了,還想帶累錢家人。”
“爹,兒子就是不服!”錢嚴大叫,“當日皇上讓咱當東陽織造,不就是看在這是肥差,要照顧您這國舅的生計,如今怎麼了,瞧咱們掙得多,他倒眼紅起來。”
錢奎搖著頭道:“也是你鬧得過分了,竟敢從織造局的賬上取銀子揮霍,如今捅出來事,你倒有理了!”
“那麼一大堆銀子放在那,不花也是浪費,再者說了,兒子不過是借用一下,到時在賭坊贏了錢,自然會填補回去。”錢嚴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你這逆子!”錢奎指著兒子罵道:“你什麼時候填補過虧空,你在賭坊輸了多少錢,別以為老子我不知道。”
“好了!”錢老夫人終於呵斥道:“你們父子倆自己吵個什麼勁,嚴兒拿銀子的事老身都知道,也幫著記了賬,總有一日會讓他全還了,有功夫在這瞎吵,不如想想怎麼將織造局的賬目填平,說不得兩個月後,真有人來查了!”
錢奎一跺腳,氣道:“怎麼填平?還不是拿自家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