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子還能聽了侄女的話,想法子救叔父出來。”
“就憑你?”錢夫人冷笑聲更大,說道:“你當初進不得東宮,還不是因為太子不知從哪兒弄來個女人,你知道什麼叫寵嗎,人家生生在太子內寢殿一直住著,日後太子妃也沒這架勢!就你這容貌德行,覺得自己能爭這個寵?”
張巧兒猛地抬起頭,問道:“嬸孃,那女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這般得寵?”
錢夫人目光微沉。
想起馮玉兒那嬌豔的臉,再看看張巧兒的樣子,搖了搖頭去。
張巧兒已然忍不住了,說道:“嬸孃,您就告訴我吧。”
錢夫人沒了張中庸,豈會對他的侄女客氣,一腳踢開了,說道:“你就熄了這心思去。”
張巧兒吃痛,也害怕嬸母這樣子,立刻就退走了。嬸母這樣子,叔叔也害怕的!
第35章 0035
晚上,徒元徽回來,沒讓通報。
馮玉兒現在正在給孩子做衣服。
既然得知是個女兒,自然都是些女嬰的衣衫。
徒元徽就坐在一旁看了個半響兒。
“玉兒。”
馮玉兒應了剛要起身,被徒元徽止住。
“你繼續做,不用伺候孤。”
馮玉兒點點頭,也就不拒絕了繼續。
不過屋裡有了人,馮玉兒可不能就當做沒人的。
許久沒聽到他繼續說話,馮玉兒就放下針線看了過去。
“明天北巡,南安王府的大郡主也會去,你若是知道了,可不許多想。”徒元徽見馮玉兒看過來,就說道。
馮玉兒目光微閃,說道:“玉兒知道。”
徒元徽最擔憂馮玉兒這模樣,藏著自己做乖巧樣。
“玉兒!”
馮玉兒這會兒微笑一下:“是真知道了,你不要擔心玉兒多想,你早就和玉兒說過,她不是你的太子妃。玉兒信你!”誰是太子妃和她無關,反正又不會是她自己。
她是真的不在意。
徒元徽聽馮玉兒這麼一說,然後招呼馮玉兒過去。
馮玉兒過去了,徒元徽就將人拉著坐在他腿上。
“身子可好?可卿有沒有鬧你?”
馮玉兒笑了笑,說道:“才一個多月,怎麼會鬧我呢?倒是您早些回來。”
徒元徽一聽到這話,心裡終於高興起來,玉兒這是真捨不得他走呢?
“會的。”
※※※
東宮徒元徽和馮玉兒溫情惜別。
七皇子府一座小院裡,徒元綏正給身旁的老六和老十倒著酒,口中感嘆。
“所謂患難見真情,如今兄弟倒著大黴,六哥和十弟過來看兄弟,兄弟敬你們一杯。”
“兄弟之間,無需這般客套!”老六徒元齊說道:“可惜明日七弟不能去行圍,咱兄弟幾個說來好久沒一塊打獵了。”
老十徒元誠也嘆道:“木蘭圍場旁邊七哥還有個莊子,上一回咱們隨父皇行圍,還特意去七哥莊子喝了一頓大酒,今年怕是不能成了。”
“父皇不許我去行圍,可也沒禁著不讓我回自已個的莊子。”
徒元綏一肚子氣,也真沒想再守著一些規矩。
“我明兒一早就去過去,我帶的人少,定然比你們早到,到時候將酒肉給大傢伙備好,你們幾個都過來,咱兄弟好好喝一場,對了,別忘了一定要叫咱四哥,上回他便沒來。”
“四哥怕是去不成。”徒元齊憤憤不平起來,然後說道:“他此次替你求情,惹得父皇很不高興,前兩天,父皇也藏著和幾位近臣說,四哥虛偽狡猾,假兄弟友愛之義,行沽名釣譽之實。四哥得知了,氣得差點吐血,這會子乾脆到華光寺唸經去了。”
徒元綏因為再也不得進宮,又被閉門思過,還真不知道這事。
這聽了後,立刻說道:“看來是我害了四哥。”徒元綏一仰脖將酒灌入口中,雙眼通紅地道:“父皇也太偏心了,明明四哥德行出眾,可父皇偏就棄之不用,非得扶那爛泥不上牆的太子。”
“七哥小聲些。”徒元誠湊到他跟前道:“否則我都不敢和你再說一件事,這件事你聽了,還可能會氣得跳腳。”
“還能有什麼讓我生氣的事?”徒元綏冷道,手抓著酒杯就要捏碎了。。
“南安王調任京畿統衛使的聖旨已然下了!”徒元誠還是說了。
“父皇把京畿守衛之責交給徒元徽未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