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藥,孩子已經沒了……”
“沒了?”麗秋大驚,她踉蹌幾步,立時又問:“那大人如何呢?”
“有些時候,我們做大夫的也是盡人事,待天命。”嚴太醫嘆了口氣,說道:“病人是血崩,還好來得即時,如今雖暫時止住,卻不知會不會再犯,今晚姑娘要辛苦了,一定要守好,若人能熬得到天亮,這命便算救回來了,只是……凶多吉少,還是準備後事吧!”
“什麼後事?”一個男人突然闖進屋來,眾人一見,忙跪到男人腳下。
“太子爺,您怎麼才回來呀!”麗秋猛地哭了出來。
徒元徽誰都顧不上理,飛身跑到馮玉兒床前,見她面如金紙,緊閉雙眼,唇上已無血色,一時大驚,“撲通”一下跌跪到床踏上,咬了咬牙,顫微微地將手伸到馮玉兒鼻下。
“回太子爺,病人尚有一口氣在,只是能不能熬過今晚,下官等也不敢說。”嚴太醫這時上前道。
見徒元徽面色有些悽惶,麗秋便自引了嚴太醫等出去,又招手叫過雲秋,催她趕緊隨醫女去太醫院取藥,這才又回了屋。
半晌之後,徒元徽似乎醒過神來,轉頭冷冷地問道:“人還沒死吧?你告訴孤,好好一個活人,怎麼一轉眼就沒了氣?”
麗秋跪到徒元徽跟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
“錢氏!”徒元徽臉色立時變得鐵青,到外面道:“小德子,帶著人將錢氏給孤捆了!”
這時外面有個小太監回道:“回太子爺,德總管方才慌慌張張地隨雲秋姑娘出去了。”
“那你帶著幾個人過去!”
徒元徽這時又瞧了瞧屋裡的人,喝問:“杏月的人呢?”
“爺,杏月為救她主子,被錢夫人帶著人打得昏死過去,如今正被關在後院柴房裡。”麗秋上前哭訴。
“又是錢氏!”徒元徽此時臉色完全陰寒了。
“太子爺,這會子還是救馮姑娘要緊。”麗秋拭了拭淚,忍不住提醒道。
徒元徽長嘆一聲,說道:“傳令下去,將所有參與此事之人全押了,若玉兒救回來還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