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依了,臉色正要變,徒元徽忙哄道:“行,我說錯了成不,以後娘娘說什麼便是什麼。”
“真的?”馮玉兒睨著徒元徽,決定試試他的真心,“在你眼裡,我真是半老徐娘了?”
早有了防備的徒元徽立時道:“誰敢胡說八道!娘娘何等仙女般的人物,如何會老?還不是我覺得自個兒年歲漸長,而娘娘依舊一副青春少艾模樣,我可不是心慌得很,生怕遭了娘娘嫌棄,所以才故意逗你玩兒,想讓咱倆更般配些。”
馮玉兒立時覺得心下舒暢不少,“我不過老得慢些,今天何姑姑還說我水靈呢,不過嗎,以後一定會老的,你放心!”
“是,是,全由娘娘做主。”徒元徽忙不迭地點頭,想著可算將人哄過去了。
“還有,三爺那兒,我一直將他當成小十六一般的兄弟看,聽到說他在那頭身子骨不好,想著一家子親戚,總該照顧著些,你說那什麼擱不擱心裡頭的話,著實太氣人了。”馮玉兒心情大好,便趁勝追擊,又扯到了另一樁。
“娘娘言之有理,長嫂如母,照顧小叔子們也是應當,”徒元徽更是連連點頭,決定順便賣個乖,“老三這回也跟小十六一塊回來,咱倆倒是想到了一塊,他這病還得回京來治,雖老三沒了爵位,可依舊是朕的兄弟。”
馮玉兒很是讚賞,“皇上心胸寬闊,臣妾著實敬服不已,”隨後緊著打聽道:“你說老三又納了一房妾?”
徒元徽眼睛閃一閃,道:“說是老福王妃給做的主,想是她老人家瞧著老三孤身在外沒人疼,便又挑了一個。”
福王徒元庭在兩日後回的京,自是一回來,便直接到了御書房。
御案後的徒元徽一時笑起來,“這幾年不見,你這臉可又滄桑不少啊!”
“西北可不是磨蹉漢子的地方,”徒元庭回道:“說來臣弟已在那待了十多年,倒覺得習慣了。”
徒元徽望著徒元庭,一時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