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懂醫的,怎麼不知道心疼自已?”
陳盈西聽得嘴角直抽,他一個正牌老公在這裡,哪輪得到外面的姘夫表示愛心。這人,也太明目張膽了!
“說過了沒事。”木瑾茗避開連宜的手,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茶杯,“哎呀,茶倒了!”
連宜連忙效勞:“沒事,你坐著就好,我來擦!”陳盈西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連宜的手碰到了桌上的盤碗,眼睛一掃碗裡的飯菜,微愕之後目光隨之沉了下去。“陳諫書,這就是陳府的待客之道?小瑾在你陳府就是吃這樣的飯菜?”連宜努力剋制著情緒,出口的聲音卻因為怒氣微微帶著顫音。
陳盈西聽出他聲音的不同尋常,不明白地走上前一步,看到了桌上擺放的一個小碗兩個小盤。半碗黏糊糊的糙米飯,還帶沙子,府裡喂貓餵狗的飯都比這個好。盤子裡的剩菜不外乎酸菜豆腐,本是府裡最下等的僕役吃的,最要命的是那塊黑乎乎的豆腐上居然還長了綠毛?陳盈西汗顏,大夫人此次整治木瑾茗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算是徹底失敗了。
是他默許大夫人如此,陳府臉面等同於他的臉面,陳盈西無話可說,只能沉默以對。
連宜滿腔怒火發作出來,暴怒地掃了桌上的盤碗,哐啷哐啷一陣脆響:“這是人吃的嗎?狗都比這個吃得好!”
木瑾茗擦汗。
“我們走!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連宜一把扣住木瑾茗的手腕,拖著就要走。
陳盈西默默攔住他的去路,眼神堅定地看住他:“使者大人,這樣做不妥!”
“不妥?”連宜眼眶漲紅地盯住他,眼裡的風暴排山倒海:“等到你們把人整死了,才叫做妥當嗎?到時候我是不是還能收一具全屍?!”
“使者大人,此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