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楚雲辭又是跟他好一番解釋。
原來仇千離一直在改進一種叫蠻丸的東西。因得那蠻丸吃了會叫人力大無窮,不出三日就會暴斃而亡。是以仇千離將其中藥材換了幾味,或是直接將用量減少制了丹藥出來。
據楚雲辭所知,仇千離在師門之時就在秘製此藥了,不過始終沒有成果。不是沒有增力的效用,就是服用後讓人神志不清。後頭遭了師傅禁止,才堪堪罷手。
楚雲辭也是想到了仇千離在那處,才聯絡到了這大力丸來。
按理說他研製多年,早該把這藥性弄透了才是。怎的還會叫人發狂呢?楚雲辭一路追兇而來,已是七日。兇徒沒死,就證明此藥差不多已是完善。
兇手為何神智癲狂?也只得抓住了他才能明白。
若照楚雲辭如此說法,服用了這丹藥的人就能以一抵十。若是形成千人之勢,當真是個大麻煩。
這憂心於天下之事,夜離軒就懶得管那麼多了。心頭打算著回了皇城上報於朝廷,讓夜墨瀾自個兒拿主意。
“啊!”屋裡眾人突聽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夜離軒立即吩咐了兩個侍衛:“出去看看。”
他本不想給自己找了麻煩事來,麻煩卻自己找上門了。當著他的面鬧出了事,不管也是不行。
兩個侍衛出門一看,便見街道遠處有一個燒了起來的燈籠。一個人影朝著亮了燈的民房衝了過去,兩人忙是趕了過去。
在他破門而入之時。將將攔下了他。
民房裡的一對夫妻見那人手持血刃,闖破了室門站在屋外,嚇得趕緊往裡屋跑。聽到外面兵刃相撞的聲音,那當家的才偷偷往外瞥了一眼。
見那人雙目血紅嚇人得緊,那當家的忙是躲了回來。雙手合十,求神保佑起來。
這兇徒手上拿著一把怪異的大刀,刀面尖銳的鋸齒。猶如倒刺。鮮紅的血液已經凝固了去。通紅的刀身還帶著一股子血腥味。
兩個侍衛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點了他的穴。結果他瞬時就衝破了去,狂躁不已。兩人只得另想法子。將他活捉回去。
他雖是發狂,手上功夫卻是不亂。兩人只得一前一後攻之,趁著他疲於應對之跡,其中一人從後方一腳踢斷了他的琵琶骨。
確定他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了。兩人才將他拖至了夜離軒處。
那人腰身被斷,還是不甚安分。不時發出狀似野獸的低吼。楚雲辭上前看了看他青筋暴露的樣子,輕皺著眉頭。
“把他給我剝了。”
夜離軒一聲令下,幾人立馬剝了他的衣物去。
“呀!”鳳傾月一來就見此情景,不由得驚叫出聲。
她被那聲慘叫驚醒。聽著這邊屋子好些響動,便是過來看看。誰知看著個赤身裸體的人,忙是驚紅了臉。轉了身去。
夜離軒見她突然出現在門外也是驚了一驚,閆斌是怎麼辦事的?怎的讓她出了房來。
他快步走了出去。輕聲說道:“今日殺馬那人被我抓著了,正準備審問呢。閆斌怎麼讓你一人過來了?”
都在同一個四合院裡,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哪裡能怪閆斌沒跟著她。
“你別怪閆斌,是我讓他守著澤兒的。我聽這邊幾番動靜,心頭有些擔心。想著過來看看情況,哪知……”
鳳傾月沒再說下去,不過夜離軒自然知道她指的什麼。
“我這邊沒什麼事,這些汙穢入不得眼,你便是安心回去歇息吧。”
鳳傾月聽了他的話,點頭應了一聲便是回去了。
夜離軒目光直隨她入了房間,才回了心思來。回房之時還特意栓好了門,生怕鳳傾月再突然冒了出來。
楚雲辭看他一番心細謹慎,心中只覺好笑,什麼時候他有這邊畏手畏腳的時候了。
院子真正的主人自然也聽到了動靜的,不過夜離軒拿的銀錢都夠再建一次房了。他們也是怕事的,鎖好了自己的房門,不想出來多管了閒事。
夜離軒一想到鳳傾月見了這兇徒的裸身,心頭就是百般不快。路經兇徒之時,一腳就把地上裸身的人踹翻了身。
夜離軒將他渾身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對著楚雲辭道:“你猜錯了,此人不是鬼斬。”
那鬼斬能得此稱號,也是因其出生之時,身上就有一個黑色的小刀胎記。
夜離軒現下將他前前後後都看了個遍,也沒找到那胎記,這人自然不是鬼斬了。
他不是鬼斬又是誰呢?難道是仇千離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