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驚又有些想笑。幾個人憋笑的神情被夜離軒瞥到。冷瞪了一眼。
幾人忙是側過了身子,不敢再看。
夜離軒刻意讓著兩人,好幾個雪球扔向他。他才會回擊一個雪球回去。夜雨澤砸他砸得個不亦樂乎,一點不懼寒冷。
嬉鬧了一會兒,三人便是停了下來。夜雨澤的小手已是凍得通紅,鳳傾月的手也是凍得僵了。左小指處還有些疼痛。
她不停搓著手,卻是無用。又不想叫人看了出來。便是自個兒強忍著痛。
夜雨澤剛剛不覺得冷,現下卻是雙手疼得直叫喚。夜離軒握住他的手,夜雨澤倍感神奇,父王的手怎的這樣暖和?
習武之人要是連這點寒氣都受不得。那這一身內勁練來也是無用了。
他在意著夜雨澤,自然也在意著鳳傾月。他不由分說的握過她的手,結果一雙大手包裹不住。便將她的手探進了自己頸脖裡取熱。
若不是這衣服不甚方便,他便想將她的手直接伸進胸膛捂熱去。
鳳傾月摟著他的頸脖。很是嬌羞。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兩人又是親近了幾分。
天色漸暗,兩人一陣親暱,夜離軒雖是捨不得放開,卻也只得下山歸行去。
他一手拉著夜雨澤,一手拉著鳳傾月。三人之行遠比起初來時親密了許多。
眾人剛巧下了山,便聽探路的蘇暮回稟道:“王爺,馬車無法用了。”
夜離軒一挑眉頭,冷聲問道:“為何?”
“馬匹已死,看手法,有些像閆斌說的那個兇徒做的。”
這人莫不成真是個瘋子?打著燈籠正找著他呢,他卻是自個兒尋上門來了。
“你去將那馬屍處理了,免得嚇著王妃和世子。”
“稟王爺,屬下已是處理過了。”
“得,便是去附近的村子歇上一晚吧。你們都給我謹慎些,莫讓兇徒傷著了王妃和世子。”
夜離軒警示了一干人等,又是溫和的問著鳳傾月。“可是害怕?”
鳳傾月也不矯情,搖了搖頭。這麼多人護著,她自然不怕。
見她不怕,夜離軒也就放心了。他倒不怎麼擔心夜雨澤的。雖說夜雨澤人小鬼大,但畢竟是個孩子,還不懂江湖險惡一說。生死存亡,更是沒有概念,犯不著嚇著了夜雨澤。
眾人一番謹慎夜行,卻是虛驚一場。沒撞見行兇之人,卻是見著了一段時日不見的楚雲辭。
楚雲辭不是找他師弟仇千離去了嗎?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兩方相遇,兵刃相見過了幾招。若不是楚雲辭認出了夜離軒,撕了臉上面皮,現下多半已是水火不容之勢了。
他也是怕仇千離認出了他,才戴了人皮面具以方便行事。
夜雨澤見他手上面具,驚奇慘了。拍掌直贊,自己也想要上一個。還是鳳傾月出馬,他才禁了聲。
楚雲辭自然不可能是行兇之人了,那這行兇者又是何人?
兩人一番交談,才知楚雲辭便是追逐那行兇者而來。
一行人至了村莊,借住了一個農家。命人將鳳傾月和夜雨澤帶去安睡了。夜離軒和楚雲辭才圍在一方小桌,詳談而來。
“你不去找仇千離的麻煩,怎的追起這殺人兇犯來了?”
“此事說來話長,我到了你說的那個地方。仇千離沒找到,卻是聽聞了一件兇案。殺人的手法想必你也聽說了,我懷疑他便是多年前那個一刀走天下,笑傲江湖行的鬼斬。”
這鬼斬之名夜離軒倒是有聽說過,不過這人被彌須閣的歐陽冥廢了武功後便沒再現世。
雖說手法都是一刀破腹而過,可他武功已散,楚雲辭怎會懷疑於此人呢?
見夜離軒不解,楚雲辭又是解釋道:“我也只是懷疑而已,倒也不甚肯定。但我覺著,這兇手十之八九是他。”
“兇手就算是他又如何?倒沒聽說過你與這鬼斬有什麼瓜葛。他是不是兇手又與你何干?”
楚雲辭有些費力的翻了個白眼,無奈說道:“倒是跟我干係不大,不過跟我那師弟應該有些關係。”
這下夜離軒可就徹底的不明白了。
“哦,什麼意思?”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兇徒
“那鬼斬不是被歐陽冥震散了丹田嗎?不能聚氣就意味著不能修煉內勁。而他第一次行兇之時,有人目睹他全身發紅,神態狂躁。我懷疑是仇千離給他吃了大力丸的緣故。”
夜離軒自然不懂這大力丸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