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人情,這簡直就像是中了六…合…彩一樣。
終於把鍾言這位大爺送走之後,利三笑著對我說,“川哥,要不你也去當明星吧,就憑川哥,一定也能後透半邊天啊!”
我哈哈一笑,“是吧?我也覺得自己挺帥的,這個可以考慮!”
“川哥!”
聽到又有人像催命一樣的叫我的名字,我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又怎麼了!”
一隻小狐臉色煞白,緊張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吐了一樣:“川川川……”
“川什麼川,你結巴個什麼勁兒啊!”
小狐狸抖了抖身子,指了指不遠處,“有,有一位客人要點您作陪,我說您不陪…客人,他就……就燒掉了我尾巴上的一撮毛!川哥,你要替我做主啊!”
幹!這他…媽誰啊,這麼大口氣?
“操!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真叫一個點兒背!”
我罵了一句就往出事地點走,就看見一個男子揹著我愜意地坐在不遠處的卡座上,點的卻是店裡最貴的酒。周圍站著一群狐狸,戰戰兢兢的一步也不敢靠近,就衝這群狐族的膽子,就算只是來了一個初出茅驢的佛修或是小道士都會嚇的哭爹喊娘,眼下竟然能如此乖乖的站著,那便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法術給定住了!
一群小狐看見我看了,那眼眶裡自瞬間擠出了幾滴眼淚,可能是剛才親眼目睹了碳烤同伴的血腥場面,我覺得他們再戰一會就可以直接昇天了。
我望著這個背影,卻一點也感知不到他是何許人也。
一時間,我心裡也有些沒有底。
正在此時,那位要指名要我作陪的大爺像是感知到了我的氣息,微微回過了頭。等我的目光穿過了讓人眼花繚亂的燈光的時候,我霎時間便愣住了。
男人朝著我微微一笑,我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剛想開口,男人便笑著迎了過來,輕輕地牽起了我的雙手置於胸前。
男人的身上有一股桃花的香氣,就這麼笑盈盈的看著我,道:“仙君叫我好等!”
男人此話一出,周圍的一眾狐族簡直要把眼珠子就給瞪了出來,看他們的小眼神兒,搞得好像我被人OOXX了一樣。
我淡淡的看了男人一眼,乾脆跨坐在了他的雙腿上,摸了摸他柔順的黑髮,“呦,怎麼了這是……想我了?”
男人怔了怔,耳朵都有些紅了。
我哈哈一笑,指了指樓上,“走吧,咱們上樓開間包房敘敘舊!”
“川哥!”
利三上來就想拉住我,一張臉都快發綠了。男人朝著他吹了口氣,利三伸到一般的手臂就這麼僵住了,成了一個活死鬼。
我撫了撫額,“行了,你就別逗他們了。”我一揮手,重獲自由一群狐族頃刻間就沒了蹤影,我衝利三道,“這是我的仙友,你繼續做事去吧!”
利三的腿明顯有些軟,“鎮……鎮……”
我白了他一眼,“他不是鎮邪所的,你儘管……”
“我怎麼不是了?”
“啊?”我懵了。
男人微微一笑,對我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九重天的第二任特派員,雲肆仙君。”
我的嘴角一抽,拉著他的袖子就把他扯上了二樓。除了樓梯我接過了一個酒保手裡的房卡就進了房間,“阿肆,你真的是新來的特派員?”
阿肆點了點頭,一拂袖,懷裡便多出了兩小壇桃花露,“自是當真,喏,這是我特意為仙君帶的,還有這個?”
下一刻出現在我手裡的,正是我的我的法器,渾天扇。
“渾天扇怎麼在你手裡?”
阿肆笑道:“我又不是廣化,得了令之後我就自己不動聲色的來了,碰巧看見白樞拿著渾天扇的屍骸去找九組組長,我閒著也是閒著,便接收了。”
我將扇面一展,層層的仙氣拂過了過來,不得不說這渾天扇經了阿肆的手後,魔氣淡了些許,可其中的法力卻較之前而言更勝一籌。
我從不跟阿肆客氣,笑著將渾天扇收好,問道:“阿肆,你一向不問釀酒之外的事,怎麼這次應會答應這個差事?”
“仙君的事,從不是之外的事。”
我心裡一熱,簡直要老淚縱橫,我拍了拍他的背,“阿肆啊,我真是沒有白疼你!”
阿肆突然笑了笑,道:“阿肆又不是仙君的孩子。”
“怎麼不是了,在我眼裡你就是我親生的!”
關於這一點,還要從很久很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