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和喜春雨的交談旁若無人地進行著。
“啊咧?為什麼在我都已經放棄的時候,這一章居然就這麼接下去了?!”本章開始以來就飽受打擊的志村新八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況。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他是那麼平凡的一個人。
“!!!”作者這是什麼強行解釋!不過就是一個看著字數記錄瞎編的混蛋罷了,居然三番五次借新八的特色在刷字數,過分!
這邊坂田銀時和喜春雨的交談還在旁若無人地進行著。
“想要小姐的電話,這種事情可以直接免談。”我始終相信,最徹底的拒絕就是毫無理由的拒絕。
又抓抓後腦凌亂的天然卷,坂田老闆的表情卻不是完全失望,他只是很輕鬆地回了一句:“哦,那好吧。我就想問問,如果委託達成了,有沒有可能讓你家小姐紆尊見我們一面?”
“這種事情,請先完成了委託再說吧。”我一邊說一邊起身,“看來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就告辭了。”
起個大早跑到這裡,就為了回答幾個沒營養的問題。我雖然心裡是十分惋惜的,但這很正常,我們僕人也就是為主人家解決這些本不該勞煩到他們的瑣事存在的。對於萬事屋不可能很快破解藏寶圖的秘密這點我是早有準備的,但是萬事屋老闆直白地問到藏寶圖具體隱藏的寶藏是什麼,其實我也沒法給予解答。
畫是小姐全憑記憶畫出來的。我看著她,當時她沒有拿出任何參照,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很快畫出了這張圖。“請拜託歌舞伎町的萬事屋的坂田銀時來破解這張圖。”小姐這樣對我說,可在此前她也沒有對萬事屋進行過什麼特別的調查。
有關這個藏寶圖的委託,在我看來完全就是一件沒頭沒腦的事情。
既然不是小姐最早用來打掩護的米糧,那麼,會是什麼呢?
我苦苦思索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前,沒想到的是,那裡有個人早早站在門外等著我。
“你是青空家的管家喜春雨吧?”他急切地問。
這是個高大的男人,正當壯年,一身考究的新式西裝,生得一張儒雅的臉。當然,我不認識他。他一看到我就邁著長腿幾步靠近了我,導致我根本沒有上下打量他的時間。
我頷首靜默以示敬意,恭順有禮地問道:“請問您是?”
他有點尷尬地輕聲笑了一下,但不顯狼狽,他後退小半步,修剪得體的栗色短髮隨即在陽光下溫柔從容地晃了一下。
“在下設樂芳作。”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我不著痕跡地上下打量他一遍。精緻的黑色皮鞋,簡約條紋的高階成衣套裝,內襯的白襯衣領子上掛著金色的細鏈裝飾,他的衣著顯然無處不顯尊貴。男人左手一根線條豎直的手杖,順著那隻養尊處優的白色的寬大手掌,我隱約能看到他左腕上的銀色腕錶,那是來自辰羅的精工。
“久仰大名。”我立馬甩掉萬事屋那邊的疑問,開始切換檢索“設樂芳作”這個名字,“不知您此次來訪,所為何事?”
設樂先生微笑起來,他那張極富書卷氣又正派的臉上帶點笑意,就讓人覺得十分親和。大概是出身高貴又少與人接觸,他的笑給我一種靦腆又熟悉的感覺。額前厚實的慄發在他本就深邃的眼眶處投下陰影,設樂先生的面板很白皙,加之他臉廓柔和,笑起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香醇無比的奶茶。雖然拿這個來形容男人確實有點奇怪。
“我想要來拜訪你們家的大小姐。”他的聲音也同我剛剛聯想到的奶茶一樣絲滑。
我記得今天一早小姐就出門了,似乎是臨時約了喝茶。
“很抱歉,不巧現在這個時候小姐外出了。”我對他有所保留地解釋,“她出門時沒有交代何時回來,如果您有急事找我家小姐的話,請先留下聯絡方式吧。稍後小姐回來,我會代為轉告的。”
他臉上一閃而逝鬆了一口氣的表情。這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大概比我還要高一些,我稍稍以仰角觀察他,他那張英俊寬和的臉上還掛著笑,很有魅力。
“看來只好先這樣了。”
他留下聯絡方式,匆匆離去了。
“喜春雨……喜春雨……你快過來!”
我沒想到我們家的詩人哀秋風正躲在門後看著我,他一看到那個男人走遠,立馬招手讓我進去。
我一進玄關,他就在那裡急不可待地問我:“他說什麼了?”
挑眉看他一眼,我慢條斯理地說:“少見!我們的大詩人什麼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