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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時莫名其妙地看到了一直掛在床邊的手繩,想了想還是取了戴上,彷彿這小東西能帶來些勇氣似的。

蕭禹商見他出來,溫和地笑起來,“你可來了。”

溫曉走到離他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手突然抓緊繫著的手繩,端端正正地行了個跪拜之禮,“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溫家就算怎麼家大業大,但無官無位,與一般庶民自然沒有兩樣,之前他不知道蕭禹商的身份,現在知道了,禮儀卻是半點不敢馬虎的了。

蕭禹商連忙起身將他接起來,觸及那人手腕上掛著的東西,心裡飛快掠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把他拉到旁邊坐下,一時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也有些日子沒見了。

溫曉見他不說話,一時侷促,臉色也微微地紅了。

蕭禹商還在沉思,目光不自覺地遊移,觸及溫曉手中的手繩,突然反應過來似的,“你還戴著呢?”

“嗯。”習慣地又順手去握那隻墜在上面的桃木小船,卻不知是不是太用力了,竟生生地揪了下來。

蕭禹商看他一臉有些沮喪的模樣,不由心中起了調笑的心思,“沒有東西可以抓了,你是不是該更緊張了?”

京城一向傳聞他冷漠自制,卻不知他其實內心卻有著惡劣本質。

他一直看著溫曉,也知道他因為自己晦暗不明的表示侷促不安,對於他這種看過許多人歷經許多事的人來說,溫曉確實太容易看穿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故意要讓他緊張一會兒。

“下民也不總是……”溫曉想辯解,卻還是轉為沉默。

蕭禹商見他不說話了,也收起那點戲謔,不再打趣他,反而探過身去將他左手握過來,把那上面掛著的手繩取下。

溫曉反手要奪,動作卻不夠快,被蕭禹商搶先收進了袖口。只好瞪大了眼睛,問,“王爺您這是……”

“這本就是本王的東西不是嗎?”蕭禹商換上有些嚴肅的表情,確實有些��恕�

溫曉心裡只覺得那人無賴,卻又有點害怕他的神色,呆愣了半晌,半晌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