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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黃笙說,“可是我留不住你啊,我留了你最後還是要走的啊。”

南飛更大聲的吼,“我要是走的話你就不能死皮賴臉的跟著我嗎?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

黃笙說,“哦。”

南飛簡直要被他氣死了,臭著一張臉踹翻了一張木頭椅子,黃笙哈哈哈的大笑,衝過去撲在南飛身上,抱著他胡亂的蹭,胡亂的啃。

南飛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他,可黃笙就跟狗皮膏藥似的黏在身上扯不開,撕不下。

他們接了一個吻,深吻,完事兩個人都開始大喘氣。

南飛說,“什麼感覺?”

黃笙拉著南飛的手放在自己的襠部,“硬了。”

南飛:“……”

黃笙上手快,三兩下扒光了自己和南飛,按著他在溼漉漉的木板床上來了一次,最後心滿意足的從木床的床頭櫃裡掏出個銀製的戒指套在了南飛的無名指上。

他摟著南飛說,“么兒”,然後在他額頭親了一口。

南飛被收拾的很慘,雙手放在黃笙的腰側,無力的“哎”了一聲算作回答,聲音又軟又委屈。

於是黃笙又硬了。

南飛頓時大叫起來,“不來了不來了!”

黃笙哈哈哈的笑,沒再繼續折騰南飛,只是按著他親了很久才算完。

晚上回去兩個人都開始流鼻涕打噴嚏,黃伯給兩人煮了薑湯,又開始絮叨,“兩個苕,出克摘蓮蓬還兩過峎都栽倒湖裡噠,苕,苕死噠!”

【譯:兩個蠢貨,出去摘蓮蓬還能倆人都掉進湖裡,蠢,蠢死啦!】

黃笙和南飛兩人捧著薑湯呵呵呵的笑,黃伯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倆,一臉的同情。

瘦瘦被栓在門外也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於是黃笙和南飛就把手裡的薑湯全給灌入了瘦瘦的嘴裡。

瘦瘦:“……”

兩個蠢逼放開我!老子不喝薑湯嗷嗷嗷!!!

八月底,黃笙將曬好的蓮子心放在鐵盒子裡帶著,兩人回了武漢。

水災過了,XD又開始正常營業,友誼大道北洋橋路倒塌的鐵皮牆又建了起來,招新的公告貼在鐵皮牆上面,戴著黃色安全帽的工人在鐵路修建處來來往往的走動;高新大道仍舊是地處低窪,兩個小時的降雨積水量仍舊可以達到三十公分;民族大道處的拐角井蓋被偷了好幾個……

一切都不一樣了,一切又似乎還是和從前一樣,人們麻木的朝九晚五的上班,太陽仍然炙熱烤的人想哭爹罵娘。

似乎關於洪水的那一段過往誰都沒有放在心上,跟七日輿論期一樣,沒人再討論,也沒人記得住被埋的人姓甚名誰。

南飛開學了,黃笙搬回清苑,繼續在XD上班,另外經過南飛的同意在他們學校對門的咖啡店打零工。他將銀行卡交給南飛,南飛每個月給他一千塊錢的零用,黃笙樂的呵呵笑,兩人過著和諧的小夫夫生活。

十月份天氣開始轉涼,南飛給自己和黃笙買了一套白色的運動裝,穿在身上出去看電影吃火鍋。

黃笙穿衣服不認牌子,南飛買什麼他就穿什麼,南飛給他什麼他就要什麼。在他心裡南飛就是他老婆,老婆說的就是對的,老婆要是錯了也都是對的,老婆要是錯的離譜了不能怪老婆,得怪自己沒能及時阻止老婆犯錯……

孫浩聽到這套理論的時候一口勃艮第噴了黃笙滿臉。

黃笙抹了把臉,心疼的說,“浩哥,很貴的!”

孫浩恨不得將一瓶勃艮第都砸他臉上去。

孫浩捏了一下黃笙的耳垂,黃笙躲過,一臉嚴肅的說,“浩哥,我是有主的了,別動手動腳!”

孫浩說,“媽的,誰跟你動手動腳,軟耳根的!”

黃笙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確實有些軟,他去看孫浩的耳垂,也想伸手捏一下,看是不是都這麼軟。

孫浩說,“看什麼看?”

黃笙說,“我沒看。”說完又偷偷的看了一眼。

孫浩:“還看?!看你媽的!回去捏你自己老婆的去!”

黃笙笑眯眯道,“好的。”然後趁孫浩不注意伸手捏了一下,哦,比自己的還要軟啊。

孫浩:“……臥槽!”

黃笙賊兮兮的往吧檯處看,說,“浩哥,你那木頭姑娘呢?”

孫浩一肚子的火,“找他心上人去了!”

黃笙:“哦,找她的老竹馬陳默然去了。”

孫浩:“……別跟我提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