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赫裡當過族長,對部落裡有哪些人還是記得清的。
“嗯,是大河部落的。”納古一邊看徐飛給兩人擦臉上血跡,一邊回答。
“他們怎麼跑這兒了?”這裡離大河部落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到的。
“不知道。”也不知道大河部落出了什麼異狀,讓這兩個雌性受了這麼重的傷。
可能是感覺到臉上溼漉漉的水汽,巴布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嘴裡驚恐的高喊著“蟒蛇,蟒蛇,好多蟒蛇……”
徐飛知道他是還在魔怔著,趕忙安慰他沒事了沒事了。
巴布喝了好幾口水,人才緩過勁兒來。他看到眼前的人是面露關心神色的徐飛,忍不住撲到他懷裡嚎啕大哭。
一時間讓眾人神色各異。
徐飛安慰式的拍拍他的後背,除此之外也說不出其它的話來。
“吵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巴布的哭聲太嘹亮了,連原本還在昏迷的瓦圖都醒了。
“嗚嗚……你怎麼也在這兒,我還以為只剩我一個了……”巴布看到瓦圖也躺在旁邊,擦了擦眼睛湊了過去。
瓦圖在他心裡就像自己的另一個哥哥一樣,雖然他沒有哥哥那麼溫柔,可是一直以一種強硬的態度保護著他。
“我死了,那是誰揹你來的?”瓦圖臉上慘白,依舊沒什麼血色。他舔了舔嘴巴,“給我口水。”
白力氣大,小心翼翼的把瓦圖扶起來,給他灌了幾口水。
“到底是怎麼回事?”納古皺眉看著兩人。
“唉,還是我來說吧。”瓦影象是回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場景,一貫淡定自信的面上還隱隱作怕。
原來上次夜獵碰上徐飛、納古之後,瓦圖他們就向雨林裡面深入了一些,希望能多打些獵物。
誰知道真讓他們碰到了好事,他們在前進了兩個夜晚之後,發現了一個地方,那裡有很多的獵物。那些獵物裡什麼樣的都有,連肉質鮮嫩、難以捕捉的多尾獸都有好幾只。
它們見人來了也不跑,還是依舊待在原地。瓦圖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溫順的獵物,連他們自己蓄養的食物在要抓出去的時候還要費一番功夫,這些獵物卻像傻了一般,任憑人抓,他們還驚奇的發現這麼獵物都在發抖。
瓦圖他們雖然覺得奇怪,可是眼見著這麼多肉在這裡,哪有不動心的。每個人都抗了很多食物回去。
回去的路上他們都覺得惴惴不安,總感覺有雙眼睛在背後看著自己。只是回家的喜悅到底是蓋過了這股情緒,他們不自覺的加快了速度,很快擺脫了那股被窺探的感覺。
回到部落之後,族人們發現卡亞他們帶回了很多美味的紅薯,瓦圖他們又帶回了一大堆肉食,讓整個部落都洋溢著歡樂的氛圍。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們都沒有把雨林裡發生的事說出來,一貫心思單純的族人也只當他們像卡亞一樣走了大運。
肉食的消耗比紅薯快,雖然紅薯好吃,可是吃久了總會膩,而且這裡還有正需要肉的青年雄性。很快他們又聚在一起,準備偷偷地再去一次那個地方,打點肉回來吃。
這事被瓦圖知道後,自然是不同意,可耐不住同知道了的巴布在旁邊磨。他仗著自己厲害,想著再去一次就去一次吧,等到伏天一過就肯定不去了。
哪知道這次去了依舊是沒遇到任何危險,又帶了一堆不會抵抗的獵物回來。大家都很高興,默默的把那種詭異感拋之腦後。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伏天過去之後,部落的周邊獵物依舊少的可憐。巴布為了給孕中的哥哥弄些肉湯,竟然偷偷跟著那群年輕人又去了那裡。
瓦圖一發現巴布不見了就知道不好,他兩次去那裡,心中對那個地方的牴觸就更深一層。雖然每次都能帶一大堆獵物回來,可他總感覺自己才是被看中的獵物。
他也沒對巴哆說這件事,只帶著武器趕緊追了過去,希望能來得及阻止他們。
世上沒有白來的食物,這是阿爸自小教給他的,任何食物都要付出代價,只是他沒想到代價會這麼大。
他一路追著他們的痕跡過來,終於在第四天的傍晚趕到了他們找到食物的那個地方。
只是眼前的場景讓他震驚了!那些獵物依舊發著抖的待在自己的圈子裡,地上到處都是斷肢殘臂,鮮血就如同燒起來的火一樣鋪滿地面。
瓦圖看到了兩條巨大無比的蟒蛇,正在吞食著他曾經的同伴。一瞬間他想到的不是衝上去報仇,而且後怕的想要逃跑,那是一種對絕對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