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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殷世遙而存在。

徹底的放縱讓兩人的臉色蒼白中帶著不正常的紅暈,眼裡的光澤黯淡而幽邪,終於有一天凌若辰捧著殷世遙的臉說,妖孽,你不愛我,也不讓我愛你,我該怎麼辦?殷世遙說很抱歉,我忘了什麼是愛,也不需要,如果你想恨我,還來得及。凌若辰貼著殷世遙的臉說,有時候真的恨你,你是毒藥,讓我上癮的毒藥。

日子就這樣迴圈復始,殷世遙在王閣領說話的時候站著也能睡著,陸離只好在後面用力扶住,一次鬱子蘇忍無可忍一腳踢在殷世遙身上,殷世遙再沒了動手的衝動,甚至連說話也懶得開口,站起來就轉身走了。

陸離又配了藥讓後廚熬好送到殷世遙房間,但房裡空無一人。

“這叫不可救藥。”鬱子蘇說。

暗衛府的行動殷世遙還是照常參加,只有這種時候殷世遙才像個正常人,指揮起來紋絲不亂,冷酷無情,王閣領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覺得自己能有這樣的手下簡直匪夷所思,百年不遇。

凌若辰的改變逐漸顯露出來,一天比一天焦慮暴躁,行為上也變得粗暴,殷世遙幾乎進入了冬眠狀態,或者說依然是一具屍體,任凌若辰百般發洩始終沒什麼反應,甚至眼神茫然。

殷世遙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只在楚的身體下才有反應,感受著所愛的人在身體裡的律動碰觸,不自覺地就會興奮,而現在每一次被凌若辰灌下放了藥的酒就像是被妖魔附身,燥動和激情過後只剩下被淘空了的筋疲力盡。

誰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兩個人互相折磨,殷世遙的冷酷無情摧殘著凌若辰的心,而凌若辰則一次比一次野蠻粗暴。

“我想和你一輩子……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只要你……”一次事後,凌若辰看著身下的梅花烙印呆呆地說。

殷世遙笑了。除了楚,別人都是不存在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不會有將來。

終於有一天凌若辰沒有出現在杏花酒家,殷世遙知道自己從此不會再看到這個人,就像所有的人都只是別人生命中的過客,自己是,凌若辰也是,曾經的瘋狂放縱不過是時間滄海中的一粒塵埃,微不足道,轉瞬即逝。

整整一個冬天殷世遙都睡在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