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感覺自己動作和協調性好多了,現在再去單挑1級的狐狸應該非常輕鬆了。
收穫共是89個銅幣,兩個守護頭盔,一件獵人披風,兩瓶紅藥劑,因為運氣相對很高,所以暴率不錯。把頭盔和披風穿上,防護力上升5點,達到17,白板裝備也是裝備,總比光著身子強啊!
升了兩級之後越級殺怪的經驗大幅降低,既要等大怪耳重新整理,又要等大樹重新整理,效率不是很高,另外陸平也覺得這樣殺怪沒有一點刺激感,有點乏味了,於是動身往回走。
從樹林裡走回到大路,正好有四個人從旁邊走過,三男一女,有說有笑,在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他的眼角餘光不經意落到那個女玩家身上,不由全身一顫……那個側面,那個背影,為何如此眼熟?
剎那間,他深藏心底,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的往事都閃電似的在腦海中閃現,心如刀割。
大約在四年前,他還在讀大四,有一天晚上很遲從圖書館出來,外面下雨了,他沒帶雨傘,圖書館裡已經沒有什麼人,宿舍區又快要關門了。正在他焦急萬分想要冒雨衝鋒的時候,旁邊一個美麗的女生開啟了傘,主動邀請他一起走。
兩人共著一把小雨傘,保持著肩頭沒有碰到肩頭,而另一邊的肩頭已被雨水打溼。秋雨煩人,秋風淒冷,但他的心卻像在春天的陽光下一樣溫暖,像這樣心地善良的姑娘真的已經很少見了。
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女生叫陳秋雪,就如秋天的雪一樣罕見和純潔,是著名的校花之一,身邊有無數追求者,卻沒人能扣開她的心扉。而他無論容貌和家庭情況都只能算還可以,談不上優秀,在這“拼爹”的時代什麼聰明和成績都沒有用,所以他並沒有產生過什麼幻想。
然而緣份來了城牆也擋不住,不久後的一天,他在校園外的草地上與她不期而遇,越聊越投機,相見恨晚。其實她並不是他想像中目空一切的人,事實上她很樸素,溫柔、仁慈、美麗、聰慧,在他的眼裡她就是中國完美女性的模板。
從此兩人像著了魔,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琴棋書畫詩酒花,談人生,談社會,談未來,總有說不盡的話。
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到現在陸平的兒子都上幼兒園了,可惜天不遂人願,畢業後兩人遲遲找不到工作,後來陳秋雪到了一家著名的外資企業上班,陸平還是無業遊民。從那之後,秋雪對他日漸冷淡,甚至不接電話不見面,僅僅半年時間,她就出國去了,手機也換了,從此陸平再也沒有見過她。
陸平當然猜得到發生了什麼,但他不願相信,也無法相信她這麼快就變心了……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直到現在,午夜夢迴依舊淚溼枕巾。
剛才從陸平身邊走過的女子,側面和背影都非常像陳秋雪,陸平怎能不心靈顫抖?
“等……等一下!”他有些艱難地開口,然後追了上去。
三男一女都愕然回頭,陸平像是被當頭一盆冷水,這個姑娘長很漂亮,確實有幾分像陳秋雪,但肯定不是,因為她的眼睛是淺藍色的,鼻子也更高,帶有一點西方人的特徵,並且她看向他的眼神是陌生的。
“神經病!”三個男的罵罵咧咧,四人繼續前進,那個名叫安麗的女玩家卻又回頭看了陸平一眼。
不對,進遊戲的時候容貌被系統調整過,所以她的臉不像了,身材還是像的,而我的臉也變了樣,所以她沒有認出來……想到這兒,陸平又追了上去,跑到安麗前面,大叫:“秋雪,秋雪,是你嗎?我是陸平啊!”
這下可惱了三個男玩家,高大的劍盾戰士叫決戰!荒城,直逼到陸平前面惡狠狠地說:“你TMD找死啊,泡妞有這樣搭訕的嗎?”
獸人弓箭手決戰!有球必硬說:“這傢伙腦殼進水了,還想橫刀奪愛?”
精靈術士決戰!炎魔只崩出兩個字:“滾開!”
陸平沒理他們,而是緊盯著安麗,安麗有些驚訝和茫然,然後露出微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平又是一震,這笑容也很像啊,難道她是故意不認我?
決戰荒城“嗆啷”一聲拔出鐵劍:“小子,聽到了沒有,她不認識你,快滾!”
安麗說:“你們不要這麼兇嘛,讓他也去幫忙,人多殺得更快一些。”
安麗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年齡上也是有些差別的,陸平暗中嘆息一聲,感到莫名失落,眼前這個確實不是他要找的人。
一擺脫“情結”的纏糾,他的大腦立即就靈光起來,從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