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看來也該動一動禮部了。”
蒙摯聽的直接懵了,呆呆的站在那裡,幾秒後上前一步靠近些梅長蘇,十分疑惑地說,
“你要動禮部?現在這件事可是東宮太子佔著上風啊,你想清楚沒有?”
梅長蘇卻完全沒把禮部放在眼裡,把一個扒好的橘子果肉送到蒙摯眼前,
“吃吧,挺甜的。”
蒙摯看著近在咫尺的橘子,再看看毫無壓力的梅長蘇,又伸脖子望望後面肆意玩鬧的寒語和飛流。放棄要再對年終尾祭的談論,接過橘子一屁股坐了下去,一邊吃一邊感嘆說,
“這動腦子的就交給你們了,我是想不透啊。有什麼有用到我的,再讓寒語找我吧。這六部你就隨便折騰吧,反正也難不倒你。”
寒語十分贊同的附和蒙大統領,
“對啊,比起這些,你還不如跟飛流過招要爽快的多。這些個彎彎繞繞不適合直腸子的蒙大哥。”
一直在座位上玩的飛流聽到'過招'二字的時候,眼睛一亮,萌萌的望向蒙摯,一副求打架,求玩耍的表情。蒙摯被望的有種莫名的羞澀,自己也覺得詭異,咳嗽了一聲。向飛流招招手,小飛流站到椅子上,直接輕功一縱,拉著蒙大叔就往練武場走。
寒語和梅長蘇相視一笑,看著飛流和蒙摯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間總是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梅長蘇把越貴妃的不妥之處告訴給譽王,寒語也在夜裡給一些御史下了點手腳,讓這幫人堅定的對抗現如今還是越嬪身份的東宮太子母氏。就在越嬪剛剛復位越貴妃的時候,早朝上就有數名御史連參禮部。指出禮部對年終尾祭上禮法的疏忽過錯。譽王依著梅長蘇給他的意見,當場就趁勢建議發起朝堂辯論。把太子同他一樣的庶子身份,被再三強調,訴說著嫡庶之別,皇后的尊貴。
在蘇宅裡,梅長蘇默默的看著手心裡靜靜躺著的玉蟬,在幫譽王出謀畫策的時候,想到朝堂辯論需要大儒等人物,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他年輕時的恩師,黎崇。
寒語和他背靠背的坐在一起,周圍一圈是漂浮著金陵上層人的動向的畫面。穆小王爺在府中肆無忌憚的說東宮那幫人的壞話,譽王和秦般弱在對奪皇位的終極目標交談,其中有一個是吸引住了寒語的目光,拍拍不在狀態的梅長蘇。
“嗯?”
寒語指向一個畫面,那是言豫津之父,言侯的動向。寒語揮了一下手,把其他的畫面都消散,只留下放大的言侯的映像。梅長蘇看著不禁驚歎道,
“言侯怎麼在搬運這些危險的火藥啊!他要幹什麼?”
在幾艘船的旁邊,一副道士模樣的言侯一個人站在沙灘上,看著眼前的人把火藥封在箱子裡。梅長蘇看的心一急,呼吸沒調整好的咳嗽了起來。寒語把虛空恢復成原樣,一切映像都消失乾淨後,寒語馬上拍拍梅長蘇的背,很快梅長蘇就寧靜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又是女主的金手指,總之就是要用著各種方法讓宗主不要再那樣操勞,為了瑣事傷神。
到底讓水牛什麼時候明白小蘇是小殊泥~有點缺靈感吶~( ̄▽ ̄)
☆、寒語貪睡
“寒語,你說言侯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寒語知道梅長蘇因為言侯是他父帥至交,所以會比他人更上心。她覺得言侯這位末路英雄的做法是個不錯的主意,因為在年終尾祭上造成恐慌,其實還可以藉由道士等一些人的言語,利用封建迷信,捏造成天罰。
“這個時候有動作的,大多都是準備在年終尾祭上作歹的人。再等幾天吧,我想很快就知道言侯要利用這些道士和祭禮,做出什麼驚人的事。”
梅長蘇略顯不安的點點頭,畢竟在這偌大的京都裡,他尊重的長輩只有靜姨,太皇太后,蒙摯和言侯,僅此四位了。他不希望這些人會因為的他的復仇而被受牽連或傷害。
把言侯運火藥的是瞭然於心中,繼續為了這次越貴妃的復位風波而思考。不過這些簡單的事情,還沒有必要花費梅長蘇太多的心思,因為有些他剛想要去做的事,寒語已經幫他辦好了。
梅長蘇正頭枕著寒語的腿,平躺在榻上。享受著寒語喂的橘子,溫暖的陽光打在身上,兩人有說有笑的享受著這份清閒。可才這樣過了不久,寒語就感覺到黎綱正在逐漸靠近,
“長蘇,黎綱過來了。”
梅長蘇懶散的坐起來,一副要睡著的模樣,看的寒語失笑。門外響起黎綱的聲音,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