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來的寒語,看著這一幕,叉著腰無奈的搖搖頭,
“不是跟你說過嘛,燒紙的時候不要離炭爐那麼近,對呼吸不好。”
梅長蘇伸了一下坐著的腿,往屁股下面又墊了一點書,嬉皮笑臉的對寒語說,
“這樣既方便,又好玩嘛。”
看著活像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子一樣梅長蘇,寒語心情不錯的笑了笑。過去把炭爐拿遠一點,梅長蘇試著丟了一團,沒進。
“哎,沒玩頭了。”
寒語點了一下他的頭,笑罵道,
“你個貪玩的小孩兒。”
梅長蘇呵呵一聲,再隨便的看了一眼手裡已經知曉的情報,揉成了一個大團往炭爐裡扔。寒語靈力一動,幫他把紙團輕輕投到爐裡,任其燃燒。
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浴巾小公子,回家也是一個人吃飯,一心要為初戀報仇的爹爹不疼自己不回家啊……
☆、越嬪復位
小可愛飛流也在一個房間裡,默默的享受著冬日的甘橘,把最後一瓣丟進嘴裡後,看了眼周圍,抬起頭衝著梅長蘇的背影喊道,
“吃光了。”
梅長蘇與寒語對視一笑,頭也不回的向後面丟了一個橘子。飛流緊盯著那個完美的拋物線,手一伸,橘子就落到手裡了。寒語也笑著抓起一個橘子,
“飛流接著。”
小飛流聽言又趕忙跑去另一個橘子的落點地,接過又一個收穫,開心的笑著回到剛才的座位,繼續扒橘子吃。
這時蒙摯過來了,看著兩個人在悠閒地逗飛流,著急的說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怎麼還這麼清閒!”
梅長蘇略顯無辜的說,
“你要我怎麼樣啊?”
蒙摯虎目大睜,急促的說,
“越氏復位的訊息你們不知道啊?都已經明發詔旨了。我剛從穆王府回來,我看穆小王爺他那氣的他,快把他那楠木椅子要一個牙印出來了。”
一心扒橘子的飛流突然開口說,
“很好咬的。”
寒語聽著飛流明顯思考方向跑偏的話語,低頭笑了一下。梅長蘇也眼露笑意。蒙摯驚奇的'啊'了一聲,梅長蘇抬頭看了他一眼,轉頭拿個橘子,幫飛流解釋道,
“楠木很軟,很好咬的。吃一個。”
蒙摯揮了一下手,被氣的無奈道,
“你們就別鬧了。”
認真的問眼前的兩個智囊,
“你們對越氏復位的這個訊息,一點都不感到意外麼?”
梅長蘇聽了望著一旁幫他整理書本的寒語,拉過她的手,笑著對蒙摯說,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早在頒旨的幾天前,寒語就已經洞察先機,知道越氏那邊會有變故了。再說了,蒙大哥,越氏所犯的不是針對皇上本人,即便她對霓凰郡主做的事有多重,以皇上那個從來沒有把他人的苦楚放在心上的性子,越氏這赦免的事根本就是早能預見的結果。”
一直以來忠於君主的蒙摯,聽著梅長蘇這毫不留情的話,也有點不好意思。望向同樣心定氣閒,一副看透世事的寒語,詢問對越貴妃一事的對策。
“越貴妃復位的主要原因,怎麼說都是和年底的祭禮有關哪。”
寒語卻搖搖頭,慢吞吞的說,
“其實越貴妃的身份從禮法的根本上來談論的話,她根本和年終尾祭沒有關係。”
蒙摯卻反駁說,
“太子祭酒,必須要去扶父母的衣裙。所以禮部那幫人才說,這祭臺上總該有越氏的位置啊。”
梅長蘇略顯深意的淺笑,對蒙摯提醒道,
“太子難道就沒有嫡母麼?”
蒙摯一拍手,興奮地說,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皇后……但近年一直以來都是越貴妃與皇后同臺。”
寒語看著蒙摯還是有點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對梅長蘇使了一個眼色,
'交給你說明了。'
看著猶如甩手掌櫃般作風的寒語,梅長蘇認命的微微點了下頭。寒語就笑著直接走到梅長蘇後面的小飛流,和他一起玩了起來。
寒語一邊陪著飛流玩耍,一邊豎起耳朵聽著梅長蘇訴說著這回年終尾祭的不同。以往的越貴妃確實有著可以與皇后同站在祭臺的資格,但因為以前她是一品皇妃,封九珠鳳冠。連禮部都縱容這樣的行為,無視著本該是被扶裙的嫡母。談著談著,梅長蘇就特霸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