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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棺救我們夫妻倆,到時候別讓你胖爺真變成粽子!”他倆這棺材是夫妻棺,也就只有胖子,這個關頭還能有心思開玩笑。

我在他肩上拍了下,胖子心理素質好,不用多說啥。而且還好胖子這個,我們當時就只撬了口,沒有把棺蓋搞掉,我和悶油瓶用力也終於把它推上蓋好。

我心情複雜,還是有種親手埋了胖子的感覺。我想到潘子,不能讓他成為下一個潘子。

我喘著粗氣,白霧已經升到了我的膝蓋,但避開了我大腿上的傷。悶油瓶拉住我,問:“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看來這次我的血起了作用。可能撐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悶油瓶點頭,忽然伸手抽出長刀,接著就反握住,伸出另一隻手。這架勢我再熟悉不過,我急道:“你幹什麼!”

悶油瓶太乾脆利落,已經在他剛剛結痂的手心上,又劃了一下,血滲出來。

他看了我一眼,低聲道:“需要一些血。”說著突然朝我的臉伸過來,我躲不及,他在我鼻子和嘴上抹了一把,我能肯定我聞到了血腥味。接著悶油瓶又轉身將手心覆蓋到胖子在的棺材,棺蓋的縫隙上,開始往縫隙上塗自己的血。可能是為了以血封棺,來防止霧氣滲入。

“你這人……”我想到他之前老是在意我腿上的傷口,一時語塞。

我也拔出白狗腿,學著他的樣子在手上割了一條,悶油瓶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心說看什麼看,你這項自殘技能,老子早些年就學會了。

我走到老四那,去抹他棺材的縫隙。至少現在是管用的,希望能救得了他。

兩邊開工,很快就弄好,果然那白霧圍在棺材周圍,卻沒有侵入的跡象。我對著棺材喊了兩聲:“你倆挺住,暫時隔離成功。”

不知道那倆人在裡邊會不會聞到血腥味,能就多聞點,我心說,畢竟是“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