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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埃下,是該諷刺一句:我自是年少,韶華傾負。還是應該感傷:蒼茫大地一劍盡挽破,何處繁華笙歌落?誰將煙焚散,散了縱橫的牽絆;聽絃斷,斷那三千痴纏。

世上最難做的不是說謊,而是圓謊。在美的詩句,也只是嘆時局變遷,並不能帶給我一點慰藉。而我此刻苦笑一聲,只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嘲笑亦或是微笑。只是傷心的永遠都不是落魄的詩句,而是此刻傷心的的人。

其實我不想讓自己頭疼,更不想朋友難受,左右為難下只好支支吾吾撒謊說道:“其實本來我是想告訴你的,可是你一直關機,所以就沒有”

“哦,原來事出有因。那好吧,我現在開機了,你可以對我這個好朋友說說這個原因嘛?”聽的出來,這位老同位有點生氣了啊。

我自知理虧,卻又一時找不到好的藉口,只好忙胡謅個理由吞吞吐吐解釋道:“那個,我我看不適當那個工作,免得給你添亂,所以就回來了!”

“是嗎?是適應不了,還是另有其它原因啊?”許可好像什麼都都知道一般,嘿嘿地冷笑道。

雖然謊言拆穿,我已進退無路。可我到了此時此刻,還能解釋什麼呢?哎,即使心中如此難堪,卻依舊不鬆口,一口咬定道:“沒有。”

“那為什麼你前腳剛離開,盧洪銳後腳就辭職了?”許可不饒我,繼續質問我道。

我以為經過那麼多的事,心早已變得麻木。可是,事實總是與現實背道而馳。看來,不動聲色飲茶,踏碎這一場盛世煙花,我做的遠遠不夠。

我心頭一震,還是沒有忍住,慌得問道:“他辭職了,那他去哪裡了?”

“哼哼!你當年說消失就消失,又有沒有告訴別人你去了哪裡?有沒有告訴別人你新的手機號碼啊?”許可說的對,盧洪銳走了,他沒有留下什麼,卻帶走了所有。

虎子哥,難道說,面對情關,你比我還要瀟灑嗎?還是說:快五年的相識,到了現在,我依舊不瞭解你嗎?

“你們到底怎麼了?以前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嗎?怎麼現在?是仇人嗎!”許可冷笑一聲,接二連三質問我道:“你不是經常說——同學友誼好比天上飄下來的雪花,到了地面,才能聚到一起。可是過後就不在了。這種有今生沒有來世的事情,何必計較那麼多呢?雖然之前有點誤會,我藉機希望你們可以化干戈為玉帛,結果就離開一天……罷了,你不想說,我也不會讓你為難。他,他說了,三年後他就會回來的。”

“三年?”什麼意思?

“是,三年,他說他和我們永遠是好朋友,他要出去闖闖,合肥不是他一展拳腳的地方。他還說,他還要回來參加我們老同學的婚禮的。他讓你加加油,抓緊時間找個女朋友啊,他會一直關注我們的。也許用不到三年,是兩年,一年,又或許更快。”許可說著好像竟有些沉醉了,在他的話裡我聽出了友誼。

“雨後風平卻又到黃昏時,昨夜山盟海誓清晨已失。是否最長的濃情依舊,獨留我仍有真情痴痴。

假如來生不再是場戲,幸福不再是精彩的回憶,我願陪你再生再世,感動今生無法改變的你。”

有了這個傷感的旋律,晚上的時光變的黯傷了許多,鄭重確實難以理解其中的深意,也許等他到了理解的那一天,這世上將不再有憂愁,只有快樂,90後的孩子們的天空將沒有煩惱,寫滿了開心。

黃花滿地,寫滿憂傷!我能怎麼辦?只能嘆一聲:“哎!”

“現在嘆氣有啥用?鄭風,你真是一陣風,掃的人耳面疼,卻又少不得你!”

聽了他說的這一句似諷非諷的話,我好像剎那間若有所悟一般:“其實,很多事情已成定局,明明缺憾永遠無法補上。你知,我知,何必回過頭來再說什麼完美呢?那不是自欺欺人嗎?如果非要在假意和虛偽之間做個抉擇,我做不到。”

“是嗎?”許可又是一聲冷笑道:“那我就祝你好運,祝你前程似錦,無可限量。想必盧洪銳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時間像是長上了翅膀,瞬間轉逝。轉眼又是一年,那一天——我說的那一天是孫天的祭日。

那天,似乎整個中國都是晴空萬里一片。我獨自一人,坐在烈士墓前,看著他相片上滿是笑容的臉,我知道他的親人剛看過他,碑前還留有祭奠的物品。從數量看,恐有幾百人之多。

我買了一束滿天星和百合,擺在臺子上,深鞠一恭。

“天哥,真心希望來世你可以和喜歡的人百年好合,永遠都沒有遺憾!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