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見證人是綱手。
鼬問:“卡卡西人呢?”
靜音答:“在臥室換衣服。”
二人間的尷尬在流動。
靜音舔了舔唇,道:“卡卡西父母早亡,他說要去找教授做見證人。鼬,你和卡卡西自小相識,如果你願意的話,你來填卡卡西這側的見證人吧。如果能得到你的祝福,我想他會高興的。他已經。。。。。。”靜音一下子把後面半截話咽回去,因為她看到卡卡西在盯著她。
鼬抬頭,發現卡卡西已經站在眼前,一身居家服,都難掩他挺拔的身姿。仰頭問他:“你會高興嗎?”
卡卡西只是盯著靜音,平靜的語氣有命令的意味:“我會填完的,你先回去吧。”
靜音咬著下唇,在最後的時刻她也不能放棄:“卡卡西,我明早九點在教授家等你,然後我們一起去提交婚姻屆,記得帶上你的戶籍材料。”然後拎起手包,不敢再看卡卡西的反應,逃似地離開。多留一刻靜音都受不了,明明那兩人尚無對言,可那粘稠的空氣,化都化不開。
☆、30
30
房子裡終於只剩下他們二人,四目相對,不能成言。一別千帆盡,回首已成懵。
鼬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不起波瀾:“卡卡西,我想通了。只要能待在你身邊,我不介意你和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只要不和他們結婚就好。你可以去喜歡任何人,只要我想見你你隨時讓我見就好。你不需要來哄我,你回頭我就在。你煩我的時候,你出聲我走開。”
何嘗見過鼬這樣委屈求全,那感覺不如拿把刀捅他卡卡西還來的好受些。
鼬欺身抱住他,把他勒在懷裡,“卡卡西,我好冷。我一直都好冷。”
卡卡西這時才看到鼬頸間的項鍊,可如今早不是當初的模樣。卡卡西回抱住他,緊緊抱住,把它當成最後一個擁抱。
“你愛我嗎?”
良久,“我不能對不起靜音。”
“你愛我嗎?”
“有一段晦暗的日子,是靜音陪我度過的。鼬,我沒法辜負她。”
“你出什麼事了?”
“已經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鼬。”
“過去了?連我也成為過去了嗎?”鼬的眼裡有即滅的灰燼。
“鼬,別孩子氣了,你身邊有愛你的人。有時候幸福很容易,只要你轉身。”
“所以你轉身了,卡卡西。”鼬幾乎泣不成聲。
卡卡西捧起他的臉,憐惜之情不加掩飾:“鼬,時間會讓你忘了我的。。。。。。”然後嘴就被鼬的吻堵住。
鼬的舌頭在他唇上舔過去,卡卡西手臂用力,本想將鼬推開,可力道小得他根本不好意思提起,天知道他有多想念這個吻,每個夜裡都想得身體發疼,那種痛感就連最初七十二小時的戒斷都比不上。離開鼬的每一天,他夜夜在戒斷裡煎熬。
那溼潤的感覺直擊他的神經中樞,他的心癮回來了!
鼬,
鼬,
鼬,就是他的心癮。
卡卡西不自覺地張開雙唇迎他進來,舌頭主動迎上去與他糾纏,呼吸瞬間就被點燃,鼬的手指灼熱可以燒穿面板。
他們一邊向臥室退,一邊糾纏著把身上的束縛扯開,把卡卡西壓在床上的時候已是坦誠相見。手撫摸他身上每一寸面板,把吻密密麻麻地印在上面。
腰側,有疤,前後一共兩個。
“卡卡西,怎麼回事?”鼬驚得慾望退去了一半。
“別問,吻我。”
鼬揉身撲上去,用極致的溫柔對待他,每一段肌膚都仔細留戀,頸部,鎖骨,胸前,腰腹,胯骨,腿和腳踝,鼬甚至跪在床沿,舔舐卡卡西的腳趾。用最虔誠的膜拜,願做他腳邊的一顆沙。再沒有別的心願,所有的願望都和卡卡西有關。只願在他身邊,他是天,是世界,是一切。。。。。。
前戲做足,鼬做好潤滑和擴張,小心翼翼把自己埋進去,再不捨得讓他受傷,卡卡西在陶醉中直赴天堂。鼬的手指具有魔法,看著卡卡西在自己的指間升溫,彈動,興奮,鼬好像擁有了全世界,那種感覺叫做幸福。
一場大戰,大汗淋漓,兩具身體相擁酣眠。
那一夜的晚些時候,卡卡西的所有朋友接到了一條封口令,包括佐助。不能向鼬透露關於大蛇丸事件的一切因果,這當然也包括他的槍傷和戒毒的事情。看著身邊的鼬,熟睡時還緊緊抓住自己。真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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