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上。是了,他也尚未解讀。
“接著!”
手上一轉,拋給冷冽。對方連忙服藥,盤腿坐下。
可此時宋勝又如何放過他,即便身中劇毒也要將人一併帶去。
只見他一掌劈著冷冽的天靈蓋去,可冷冽緊閉雙目,此時是斷然不可能回身一擊的。魏雲華猛然站了起來,撐著自己無力身軀往宋勝上一撲,本以為這一撲要解了冷冽危難,誰料魏崇正也是不放過他,飛身撲來,兩人一個相撞,抱著滾了幾圈。
魏雲華推開父親,這時再救冷冽卻已經來不及了。
“快躲開!”
魏雲華猛然叫了一聲,冷冽卻如同聽不到一般。
說時遲那是快,墨宮大殿上空突然飄來一抹身影,銀槍變化多端,從宋勝天靈刺入,直接將人戳了個對穿。
魏雲華瞪大眼睛,只看那銀槍一轉,宋勝一分為二。
那人墨色衣衫,站在大殿上的氣勢似乎將這處全部的人都比了下去。他雙掌一和,在冷冽背上打了兩下,便見得冷冽撥出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怎麼了?”
巫承開口問他,又側首看向哪裡拼殺的兩人。
田力哪裡是呂名揚對手,只見呂名揚長劍如風,在身側編制劍氣猶如遁甲一般。田力每一波進攻都被他擋了了去。他也不攻,只守著自己。
可縱然他不攻,也是耗盡了田力全部力氣。
“田力身上有傷,又中了化功散,他打不過呂名揚的。”
魏雲華艱難開口,在他看來,田力招招危險,只要呂名揚出上一招,就能直接刺進他的咽喉。
正如此做想,也不知呂名揚是否覺得這番纏鬥過於持久,但見得那招招不漏的瀟灑劍客突然縱身而起,空中一個回身,速度劍勢皆已經超脫常人肉眼可視範圍。
魏雲華坐將起來,大叫一聲,又見身側的黑影飛一般的閃了過去,截住這柄劍。
衣袂翻飛,心跳停止,只見那幾色人影僵持在那處。
巫承的槍慢了半招,田力的一手抓住劍刃,一手持槍頂住巫承,也頂住自己馬上倒下的身軀。他雙目通紅,只見得那劍已經刺入他的右肩窩。分毫之差,就要斷喉。
魏雲華呆愣當場,剛想說些什麼,就見田力手上的血一滴滴落在大殿之上。
以手擋劍,那手不是廢了?他怎麼做這樣傻的事,巫承本能截住這招的。
“田……田力……”這一張口,只覺得嗓子啞了,聲音抖的讓人不敢相信。
“田兄弟?”巫承也是詫異了。
“你們都別管!這是、這是我和他的事!”
縱然身負重傷他依然說的鏗鏘有力。
這人還是那個在鄉間種地的田阿牛嗎?
這時候的這個情景,是誰也想不到的吧。
巫承皺著眉頭還想說什麼,就聽田力說:“巫大哥想辦法救我妹子。”他是看也不看魏雲華,生怕見了他一眼,就掉了膽。
巫承無法拒絕,一來這是田力堅持,二來陸致卻是也撐不下去了。
收槍回身,剛走兩步,就聽見呂名揚拔劍的聲音。田力長槍一橫,對著呂名揚道:“呂大哥,你實在太過分了!”
呂名揚半點慚愧也無:“各人有各人的立場。當初的確是我對不住你,可魏府敗,你應該回去,不應該牽扯江湖事。和雲華糾纏,就更是錯的。”
說道最後一句,呂名揚居然有些咬牙切齒。
“你為什麼要毒害陸家妹子!”
田力猛然吼了一聲,呂名揚一震,徐徐道:“那也是雲華的意思。那毒一是為牽制你們行動,二是為和宋勝的矛盾牽個頭,總不能慢慢來,要的就是速戰速決。再者……”呂名揚往魏雲華身上看去:“若是大軍不來,正巧用那毒滅了墨宮。”
田力臉上本就沒有血色,如今一聽更覺得渾身冰涼。
“你、你怎麼這樣狠。”
這話卻不是說呂名揚的。只聽呂名揚笑了笑:“我自然知道天家軍隊要來,我一人又不能一一與你們比鬥,只得做些手腳。墨炎絕錄到手,昏君如何不用江山來換。”
“想的倒是美!”
巫承叱一聲,有些不屑,他負手站著,“要這天下就明刀明槍,這樣小人逼宮,為人不齒。你先祖也絕對不會行這小人行徑。”
“你懂什麼!?呂門被滅,無一生還,我若不使這手段,怎能拿回本該就是我的東西。”
巫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