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跳動起來,恨不得此刻便飛到風溯身邊!
這人,竟傻到當真入了局!
“你對此似是不太在意?”紀芷筠難得驚訝問道:“許牧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甚至與她做了那些齷齪難言之事,你都不在意?”
素娘不語,身子已經到了門前。
她自然是在意的,她怎麼會不在意?
素娘想著這事便已咬牙,紀芷筠見了,慢慢勾起了嘴角,“許牧昏迷也有兩日了,若無意外,早就該醒了。”
屋內的許牧聽到開門聲,身子一僵,可恨她全然不能動彈,只能像個待宰羔羊似的躺在榻上。
她不是傻瓜,剛才兩人的對話完全可以解釋她近來的各種疑惑。比如那婦人確實是她孃親素娘,比如這次出手的人是紀芷筠,比如,風溯已經中計……
許牧看著素娘一路走過來,斷腿處瞧著空蕩蕩的,讓她禁不住想到了兒時,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的生活。
可是,她的孃親為何要和紀芷筠這個魔頭合作?!
怪不得她不敢承認是自己孃親,必是怕自己對她恨起,殊不知,這樣一來,許牧更是對她豎起了所有的心理防禦。
僵持之時,剛才那個婢女突然跑了進來,對紀芷筠比劃了一番,紀芷筠便讓她退下了。
許牧恨恨地看著紀芷筠,對方也不生氣,反而頗有興致地道:“許牧,許久不見。”
“我與你並未見過,何談許久。”
“看來,你喝了我這裡的水,令你口齒都伶俐了不少。”紀芷筠看了眼旁邊的素娘,繼續道:“不過,你方才見的那個丫鬟,曾經是熹州有名的才女呢。”
也就是說,那個婢女,曾經精通詩書,曾經談吐不凡,曾經名震四方……如今,卻是個沒有舌頭的卑賤下人。
許牧身子發冷,不再說話,那紀芷筠又道:“不過,我不會割掉你的舌頭,畢竟我與你孃親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一條繩上的螞蚱……
許牧突然覺得胸口滯悶,乾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這二人。
“小丫頭,在標縣時我本想殺了你,可惜你孃親知道了你的身份,不讓我下手。但你最好乖巧一些,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紀芷筠最恨別人這樣對她不聞不問的態度,語氣不善地留下此話後,拂袖而去。
她身後的素娘欲言又止,還是跟著她走了。
許牧聽到腳步聲遠去,緩緩睜開眼睛。
阿溯……
江州。
許家四小姐許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