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程度後離開他的視線就開始慌亂的大聲喊叫起來。
洋粽子兄因為毀容太厲害了,根本讓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來,所以讓我覺得他對於買買提的喊叫是無動於衷的。而買買提大概也看出來這人是鐵石心腸,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所以就灰心喪氣的開始再次禱告了。
在我們爭分奪秒的綁好安全繩之後,猛烈的沙塵暴如期而至,一時間,我只覺得自己被捲入了一個昏黃的世界。因為沒有信仰,在這樣生死關頭,我不能找到一個神來寄託自己對過去的懺悔。但是當我開始回顧自己走過的數十年的光陰,所有的畫面飛逝,到最後只剩下巍峨高山之巔一個越行越遠的孤獨背影。
場景好像是舊時膠片電影那樣,一幀幀的向後倒退,我的眼前出現了千變萬化的畫面,那種震撼讓我一時之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有人包圍過來,我才漸漸的恢復了意識,這是怎麼回事?
冷兵器的反光掠過我的眼睛,蒼茫的廣漠上空是一輪拼盡全力發光發熱的火球般的大太陽,太陽底下站著一個傻愣愣的我,還有包圍著我的服飾怪異的軍隊。打著響鼻的馬在我面前停下,我抬頭看著馬背上逆光的男人。一瞬間,完全不知所錯,那人微微挑眉有些疑惑的看著我,揮手召來一個步兵一樣的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但是,那都不重要了,這一刻,我想即使是得知自己現在是在冥界我都能安然接受了。
因為,這裡有我苦等了十年沒有等來的一個悶油瓶子,而這就已足夠我毫無怨言的面對死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在這裡還是更到章節內容比較粗大的地方為止吧!
☆、非我曾遇
非我曾遇 (需解決漏洞,一:魯殤王由魯國公頒爵,大漏洞!公比王的爵位低啊怎麼頒爵嗷嗷嗷~)
“嗷嗚~~~~”空曠的大沙漠中,野獸的嚎叫在起起伏伏的沙丘之間迴盪,夜間的吐魯番盆地溫度很低,沒有經驗的驢友很可能因為大意命喪於此,因為除了溫度低這個致命的客觀環境外,此地還有一些大型的食肉動物出沒。沒有人知道這些動物為什麼能夠在這種寸草不生的環境中生存下來,但是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它們都是真正的冷血殺手。
雙手被反綁在一根矗立的石柱上,我脫力的半倚在上面,兩條腿現在完全直不起來,只好分開腿稍稍屈起膝蓋支撐起身體的重量。冰冷的水兜頭淋下來,原本還有些因疲憊而睏倦的精神瞬間清醒,我沉默看著眼前這個機械重複著這個動作計程車兵。直到這一刻我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可能進錯片場的事實,因為即使這裡還是荒漠,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能讓我身邊的洋粽子不見,也不可能讓那樣一輛連十級颶風都不能掀走的越野車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開始猜想眼前的一切是否與六角銅鈴有關,在這令人詫異的異變發生之前,我確信自己是聽到了銅鈴聲響的,只是場景的迷惑性太強,讓我這個已經對過去經歷中關鍵性道具非常敏感的人竟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至於目前,不是能夠推理這裡的情況與它的聯絡的時機。現在我需要做的是逃離這裡。
五十米外是兩隊正在挖掘著什麼的人馬,最開始坐在馬上俯視我的那個士兵頭目現在卻是不知所往,還是有點相似的。來這裡之前我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已經真正離開這個世界的張起靈,但是,我忘記了寫這個故事的人是個如何惡劣的混蛋,他大概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承受能力。當時這個士兵頭目冷冷淡淡的看過來,我心裡一驚,很怕他問那句你是誰。可笑的是,人家根本就不是漢人,一口流利的蒙古語,給我一種自己其實是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粽子,而他正在用當初魯王宮與粽子交流的語言跟我講話。
我曾經花了很長的時間去構建一個可以逼出它籠子,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在這個計劃快要成功的時候,出了一個很嚴重的事故。我,吳邪,沒有能力確保自己的家人不受衝擊。看著最後一抔土澆上三叔的墳塋上時,我一直低沉的情緒突然十分激烈起來,無數個念頭湧上來。在這個難以揣測的迷局中葬生的所有人,站在我面前,冷漠一如這個士兵頭目看我時的表情。他們無聲的質問我,做這些的意義在哪裡?
不能像張起靈那樣淡淡的說,意義這個詞本身就沒有意義這樣的話。我給不出答案,但是,親人朋友卻因為我對於答案的執著而死。所以,我需要一個完全脫離吳家,脫離老九門的身份。這個時候,我異常感謝齊羽了,多虧他和我之間非常相似,多虧他我才能比較容易的找到這樣一個機會。後來,在一次大學同學聚會上,我把自己的經歷給三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