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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說明了情況。

郭承雲經過短時間的情報整理後,說:“意思是,我弟是某個邪惡的靈魂,他把投胎的外星人逼得複製成了兩個人,還把其中一個身體砍掉了右手右腳?”

張清皓:“……”

郭承雲戳了戳張清皓的腦殼子:“哦,不對,霸佔我弟身體的邪惡靈魂後來被你們逼得跳樓了,邪惡靈魂應該已經投胎去,現在我戳的這個貨是外星人本尊。”

陳雙諫點頭:“是外星人,但是他的記憶是從白狼那邊複製來的。”

蘇宇問:“言歸正傳吧,是誰把那植物人搶走了?”

燕別秋拿出一張照片:“這是監控拍下來的人影。這傢伙連監控都懶得毀掉,說明根本就沒把淺井楓當回事。”

陳雙諫轉頭看了看郭承雲,殷勤地把照片遞過去:“你也留點心眼。萬一哪天碰到這人……”

郭承雲不看則已,一看眼睛幾乎要脫眶:

這不就是上次那個搞樂團的那個,出口成髒的小子?

陳雙諫見郭承雲神色不對,便問:“這人你認識?”

“見過一次。”

聽到這話後,除了張清皓以外的三人,都呼啦啦地圍住了郭承雲,催問他當時見面的詳細情況。

郭承雲簡單說道:“他那次是專門來找我的,打了個招呼就沒下文了。”

“也是轉世來的?”燕別秋問。

“嗯,而且看樣子他轉了很多世,還都有著以前的記憶。”

又過了數日,郭承雲在球場邊沒見到張清皓,就回家等。

他沒等到張清皓,卻又等來了蘇宇、燕別秋、陳雙諫三個人,他們的表情一次比一次更像失敗者。

蘇宇告訴郭承雲,張清皓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帶走了。

對方動作極快,蘇宇連他的臉都沒看到,但看身材應該就是那個竊走張清皓另一副身體的人。

四個人在昏黃的燈光下,愁眉苦臉。

對方湊齊兩副身體,想要做什麼?

又過了沒幾天,家裡只有蘇宇和郭承雲,有個男人登門拜訪。

郭承雲第一次見到了張家的家主張定初,生理上的他爹。

張定初看上去很好說話,跟個普通的男人沒什麼兩樣,還非常接地氣地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揹包。

他進門就問:“蘇家的小子,我兒子找得怎麼樣?”

郭承雲站在蘇宇旁邊,但張定初所說的話,聽起來就像郭承雲跟他毫無關係,他的世界中完全沒有另一個兒子的存在。

郭承雲反而因此而感到自在。

蘇宇彙報了目前的搜尋範圍和進度,總之是音訊全無。

他問張定初:“您得給我個找人的方向,比方說是對方可能是看中少主的什麼。”

張定初不假思索地說:“綁架我兒子的人,應該是看中了我兒子的預言者血脈。張家曾經出現過一位有預言能力的先祖。先祖在預言裡提到,我這一代的兒子中,會出現與先祖同樣的血型變異者。擁有這類血型的人,有機會被法器選中,成為下一任預言者。”

“那好辦,”蘇宇心直口快地說,“郭承雲也有這種血型,讓法器認他為主,郭承雲就可以預言到少主的下落了。不過……你肯定不想讓郭承雲成為法器的主人。”

坐在角落被無視的郭承雲,終於成為了另兩人視線的焦點。

張定初否定了蘇宇的想法:“問題不在我想不想。就算他有同樣的血型,法器也不可能認他。預言者身上必須有一股最古老純正的血統。張清皓母親的生父是純正的日耳曼人,這是我選她來為我生孩子的原因。”

郭承雲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敢情把這個家族把張清皓母子都當成工具?

於是這男人不承認自己是他兒子的原因,就是他是意外生出來的無用人等。

蘇宇說:“搞半天,還是沒辦法找到少主。”

張定初滿懷希望地提出了假設:“如果這世上還存在別的預言者,哪怕沒有張家的強大,應該都能幫助我們找到我兒子。”

蘇宇萬念俱灰地抱住頭:“這要怎麼找,預言者有什麼特徵嗎?”

“傳說中,我們的預言者先祖在使用能力時,眼睛會變成紅色。”

蘇宇和郭承雲面面相覷:

這就是張清皓的特徵,可是要到哪去尋找這樣的人?

三個人直到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什麼方案來。

張定初在離開前,對郭承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