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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授,科目是空間物理學。”

我,“……”

我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我跟你在一起,是不是特別像類人猿?”

聽見我這樣說,勳世奉專門認真的看了看我,大約1分鐘之後,他才搖頭,“不是。”

我,“既然答案是否定的,你為什麼猶豫這麼久才回答我?”

勳世奉,“你說出來的事情我從來沒有想過,剛才只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你不是類人猿。”

我,“哦。”

進而,他說,“你絕對是homo sapiens 。”

我的雙眼有蚊香圈圈,“什麼意思?”

勳世奉,“拉丁文,智人。”

我,“我是不是很笨。”

說著,我雙眼定定的看著他,而號稱iq已經高達190的勳世奉即使不知道我大約是什麼意思,也會利用他異常敏感的第六感,敏銳的發現很多情況下似乎並不是實話實說對我們比較有利。

勳世奉,“不是。”

我點點頭,“嗯,我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的柏林大學之旅果然充滿了驚喜,勳先生不但有時間在這裡稍微重溫了一下他短暫的教授生涯,他遇到了他曾經的同事,漢斯·巴赫先生。這位先生有著灰白的頭髮,藍色的眼睛,很典型的日耳曼人,看得出來,他原本頭髮的顏色應該是金色的。

漢斯·巴赫看見勳世奉很高興,他甚至還邀請我們共進午餐。

勳世奉也答應了這樣的邀請,看樣子,他們曾經相處的那個夏天,關係應該不錯。

一家傳統的餐廳。

巨大的餐盤中放著已經烤的焦香的sausages,像小山一樣高高堆起來,旁邊一個小罐子裡面放著醬汁,香腸旁邊就是酸菜,有捲心菜,也有小黃瓜。還有一籃子麵包。

我以為這是我們三個人的飯,其實,這只是一個人的量。

我實在吃不進去,我發現,勳先生的飯量也是他正常的量,那麼,那位巴赫先生就向我們充分展示了德國人過人的飯量!他看上去慢條斯理,其實,進食速度相當快。大約不到1個小時,他的盤子已經乾淨的如同從來沒有盛過這些美食一般。

巴赫先生講了一口流利的英語,並且是倫敦腔。

於是,這場對話就很友善的使用了英語。

這是我第一次直面德國人對英語的控制能力,一位僅僅學了3年英文的德國人,竟然比我這個已經學了超過10年英語的人還要流利的使用這種語言。

我不但被糾正了7次慣用詞語的不精準,還被矯正了4次發音,並且,我在記錄巴赫先生地址的時候,連他居住的街道也寫錯了。當然,最後一條怨不得我,我第一次來柏林,我怎麼會知道那些巨長無比,並且分不清楚是聲母還是韻母的單詞究竟是sch還是shc,又或者是schuckder,還是shcudcker,這簡直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

午餐期間,勳先生與巴赫先生的對話極其普通,沒有涉及到歐洲央行或者工業4。0,甚至連最近歐元跌破發行價這樣的事情都沒有提起,他們所說的僅僅是一些八卦,巴赫先生狠狠吐槽了西班牙人的懶惰造成了歐洲經濟危機。

巴赫先生喝了啤酒,有些情緒,“西班牙人到了35歲就退休,然後他們剩下的人生就是喝酒,足球與女人,完全不給社會創造任何價值!”

勳先生不贊同,卻也不反駁。

我忽然在勳世奉耳邊說了一句,“這個,按照西班牙人的傳統,你也應該到了退休的年紀。”

我話音落,勳世奉原本看著前面的眼神掃了過來,我不小心打了一個寒顫。

他把自己的信用卡遞給我,頒佈聖旨,“去結賬。”

“是,臣妾馬上去!”

我雙手捧著他的那張印著康斯坦丁特殊標誌的黑色金屬卡跑去找waiter結賬。

等待的過程中,我回頭,看見勳世奉與巴赫先生在低聲說著一些什麼。然後,巴赫遞給他一個白色的信封,如果不是曾經見識過那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信封的特殊性,我會與所有的其他人一樣,認為那不過就是一個白色的普通訊封,即使它的角落上印刻著異常隱秘的水印——蘇黎世銀行。

“小姐?”waiter叫我,我連忙回神,我眼前這位德國小帥哥金色碧眼,齒白唇紅,他笑著對我說,“這裡是您的receipt,請收好。”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