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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雖是認識不久,卻彷彿是知交故友般親切關懷呢。

摩托雖然很可怕,但不得不承認作為時速較快的交通工具,它比汽車好用多了。不受堵車影響,我竟然是和提前二十分鐘出發的仲夏同時到了waiting門口。

刺眼的車頭燈直打過來,晃得我眼前一黑,差點摔下車。渺颯倒是淡定,停好車,隨我一同看向開啟車門出來的仲夏。

“思歸,你怎麼這麼快?”仲夏明顯驚住了。

“一個朋友送我來的。”想想,應該介紹一下她們認識。“對了,這是——”

怎知我方轉身,仲夏便驀地驚呼:“Musa?!”

我頓時怔住。怎麼,她們認識?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仲夏完全忽視了我,直直走到渺颯面前。“前幾天和華姐喝酒,還說起你在國外呢。”

什麼,秦霜華跟她也認識?我是徹底懵了,難道,渺颯竟然也是和仲夏她們一個圈子裡的人?

渺颯雙臂環抱,靠在車上,聞言悠悠一笑。“流放回來,有什麼好聲張的?”

“Musa,你……”我忍不住開口,“你和仲夏她們認識?”

她這才笑笑。“啊。”

“你怎麼一直沒告訴我啊。”

“你也沒問過我啊。”她聳聳肩。

仲夏恍然大悟,“思歸,你之前說的朋友,就是Musa?”

我無聲點頭。她驀地笑了起來。“那正好,Musa,晚上一起喝酒。”

“我無所謂。”看看我,又看看仲夏,她好整以暇地收起車鑰匙。

我察覺仲夏的用意,有些不安。“仲夏,不必要吧。”

“必要。”仲夏不理我多說,招呼了Musa便先行走了進去。

我只好緊步跟上。“Musa。”喊住她,卻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遲疑半晌。“算了……”要怎麼說?仲夏想讓你幫我刺激下蘇曼?且不說我並不想這樣,再其次,蘇曼若是真不記得我,這樣做又豈非實在多此一舉?

進了酒吧,仲夏一早訂好了包間。

隔著玻璃看到裡面燈光幽糜,我在門口卻遲疑了,舉步不定,還是Musa拉了我一把才悶頭進入。短短几步路,於我,實是咫尺萬里。生怕腳步太重,驚碎了美夢一場。又恨不得腳步太重,好驚醒與她那些甜美的過往。蕩氣迴腸兩情相悅的過往,曾互許終生,追風浮浪。

可下一秒,蘇曼終結了我的糾結。烏亮的髮絲在燈光下如有霧生。目光一個兜轉,卻是定在了渺颯身上,然後,微笑。“仲夏說你也來了,我還當她說笑。沒想到真的是你,好久不見。”

仍是那樣完美而無懈可擊的微笑,嘴角微微勾起,煙波如霧,冷靜卻不冷淡。

我心頭遽痛,滿腔苦楚衝至喉頭,卻是生生哽住,無話可說。只能怔怔望她。

許是被我的注視驚擾,她隨後看我一眼,目光沉靜淡然,波瀾不驚。就像,看到了這世上任一個陌生人,入了眼,卻不曾走心。

身旁,渺颯打破了沉默。“Vanessa,好久不見。那天在華庭見到你,我也以為是認錯人了。”

蘇曼錯愕揚眉,“那天你也在?”

華庭?我敏銳地捕捉到這個名字,華庭會所?就是我被羅律跟曹法官羞辱的那天,渺颯也在?!

渺颯接過仲夏遞來的酒,懶懶開口,說出的,卻是讓我恨不得尋縫而入的懊惱事來。

“是啊,我也在。本來是約個朋友打球,結果,卻意外圍觀了一場好戲。”她忽而望我,淺淺一笑,煙波似泛著水汽,雲山霧繞。“真沒出息,遇到流氓律師摑兩掌就是,哭有什麼用?”

眸光溫軟,卻如一道驚雷直劈魂靈。“你……你都看到了?”這合該塵封銷燬的記憶,硬生生被她挖了出來展於人前,還是我最不希望知曉此事的人。心頭又氣又羞,幾乎語無倫次。

“你喊那麼大聲,想看不到也很難吧。”渺颯應著我的話,人卻是看向了蘇曼。

我隨之望去,蘇曼的臉色雪白,眼瞳卻是一徑地黯了下去。嘴唇動了一動,卻終是沒有說出話來。倒是仲夏快速介面:“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流氓律師?思歸你被誰欺負了?”

心頭如揣著一盆煮沸的水,在仲夏一疊聲的追問下終於傾覆,將自己燙得狼狽不堪。我咬牙轉頭。“不想再提。”

“告訴我到底是誰?是凌華的人嗎?思歸,你怎麼老是藏著掖著,誰欺負你你說出來,我不讓他回老家賣鹹鴨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