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迂迴策略來補償你!”
笑而不答,沈七城慢慢斟著酒:“除了路子規,我還把斛律京給放了。”
為毛?
杜十七嚇了一跳:“狐狸精可是堰國的奸細,你昏了頭了?嘿嘿,我明白了,你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這次沈七城卻搖頭:“當初豆盧汀答應假裝嫁我為妻的時候,曾經要求我將來要幫她做一件事兒,本來她是想為弟弟豆盧泓求娶一個高門望族的女子為妻,沒有想到斛律京失手被擒,所以她只求我將斛律京給放了。豆盧汀說斛律京是她們姐弟的救命恩人,在她們被族人欺負,逐出家門,快要凍餓而死的時候,救了她們姐弟的性命。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所以放了斛律京,只是我對豆盧汀當初的承諾。”
滿眼的不信,杜十七笑嘻嘻地:“就算你一諾千金,也不可能為了個豆腐丁就放走了敵國的奸細,老實交代,你有神馬陰謀?是不是明著放走了,暗地裡邊再捉回來?好騙得豆腐丁感激涕零,以身相許?”
將杜十七輕輕攬入懷中,沈七城似笑非笑地:“在你心裡,我就那般卑劣陰險?”
點點頭,卻笑得嬌媚,杜十七醉軟在他的懷裡:“嗯,你就是個腹黑的傢伙,又卑劣又陰險。”
輕嘆一聲,沈七城道:“既然如此,你還芳心暗許給我?”
帶著調戲的口吻,杜十七伸手摸著沈七城微涼的面頰:“你不懂啦,後來大家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你,咦,你怎麼哭了?”
在沈七城的臉頰上,杜十七摸到了冰冷的淚水。
沈七城沉默了一下,然後把一個東西塞到杜十七手中的,是一個皮囊,皮囊的口兒封著,不知道里邊裝的是什麼東西,杜十七接過來晃了晃:“什麼東西?”
目光開始變得木然,沈七城靜靜地:“是偷盜來的令符,路子規和斛律京兩個人,就是用這道令符釋放的。”
愣了一下,杜十七問道:“為什麼把它給我?”
沉默。
頭越來越發沉,杜十七覺得連眼前都陣陣發黑,肚腹之中,開始搜腸刮肚地痛,她的臉開始扭曲了:“為什麼給我?我……”
淚,還在臉上滑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