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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了杜十七以後,他心中另有打算,決定改變原來的計劃,相較之下,杜十七這枚棋子更值得商榷。於是認了這份冤枉錢,可是就此便宜了杜十七,他有心有不甘,誠心氣氣杜十七,故意哎呀一聲:“銀子啊?哎呦,天兒還打算孝敬孃親二千兩黃金呢,金貴銀賤,孃親怎麼舍貴求賤呢?”

杜十七佯作後悔地呀了一聲,然後道:“你不早說,不要緊,反正還有下次,趁機敲詐這種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循序漸進,得寸進尺。”

心裡哂笑,蘇望天真的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來,想著杜十七晃了晃,杜十七立刻雙眼放光,那銀

票在她眼裡,宛若天使的肉翅膀,那是來自天堂的好訊息。

無論是在什麼時候,經濟基礎決定著上層建築,物質永遠是第一性,存在決定意識嗎,只要她杜十七有了雄厚的資金後盾,還用得著如此辛苦地寄人籬下嗎?

翻身下馬,杜十七來到蘇望天近前,伸出兩根纖纖玉指,將那張銀票接過來,裝腔作勢地看了看,上邊很多稀奇古怪的標記,還有她看著似曾相識的字,若說不認識,有幾個還認識一半兒,若說認識,她又看不懂上邊究竟寫著什麼。

此時沈七城已經走過來,也翻身下了馬,只用眼角餘光向這邊一瞥,然後看了看蘇望天,蘇望天用天真無邪地目光迎了上去。

生怕被蘇望天看出來自己不認識銀票,杜十七大大咧咧地把銀票揣進懷裡,然後發覺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哂笑的眼光看著她,頗有圍觀之意。

確定自己猜得不錯,眼前這個妞兒就是一個白瓜,蘇望天不免心中大喜,眼神變得曖昧起來:“得寸進尺?孃親,天兒是寸有所長,孃親是否尺有所深?”

他這句話,不僅僅曖昧,而且輕薄猥瑣,帶著調戲的強調,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縫兒了,恨不得將杜十七攔腰夾斷。

只是蘇望天得意太早了,其實他已經認出來沈七城是誰,對於魏國朝廷上那些達官顯貴之間的利益關聯,性情脾性,他都進行過多方打探。這個小侯爺是何等樣人,他也略知一二,以他所知道的情況,沈七城絕對不屑於管這檔子閒事,故而蘇望天在戲謔杜十七的時候,根本沒有將沈七城算計進去。

沈七城本來負手而立,面上毫無表情,忽然墊步擰身,毫無徵兆地一巴掌摑過去。

手兜著冷厲的風聲,打過來的時候,蘇望天也看到了,他下意識地想向後退一步躲開,可是幾乎在同時,杜十七伸手一拉蘇望天的胳膊:“天兒,別動。”

一愣之間,沈七城的手掌重重地摑到了蘇望天的小臉蛋兒上,啪地一聲,清脆之極,蘇望天那張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臉兒,立時泛起淺淺的緋紅,一個巴掌就結結實實地印在他臉上。

一時間,晶瑩的淚水湧上了蘇望天明亮迥然的雙眼,他扁了扁嘴唇,忍住了不讓眼淚掉下了,感覺特別委屈,畢竟這個世上,能摑他耳光的人沒有幾個,可是杜十七卻眯著眼睛笑道:“天兒真乖,不讓動就不動,難怪那個某某先生說,生子當如蘇望天。印記這個東西,也是父子相承,他臉上明晃晃地掛著一個,你好意思光溜溜地?這樣才好看,是不是?”

沈七城冷然道:“你再目無尊長,胡說八道試試?”

對方那個頭領見沈七城動了手,不覺意外,因為他知道杜十七是個心智受損的女人,瘋瘋癲癲,所以她的所言所行,他並不放在眼中,若不是礙著沈七城的面子,他早把杜十七給趕走了,如今沈七城卻忽然對蘇望天動手,難道沈七城認識蘇望天?果真如此,那就麻煩了。

未等他說話,沈七城向他一點頭:“這個人,我帶走。”

他根本不等對方答應與否,伸手一曳蘇望天,把他扔到馬上,然後翻身上馬,和蘇望天合乘一騎,然後用眼角示意一下杜十七,讓她也上馬,跟著離開。

司衛監的那些人,互相看了看,還真的沒有阻攔。

因為他們的行為做事,都是奉行頭領素和顙的一貫標準,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對蘇望天痛下殺手,也是對他有所懷疑,並沒有確實證據。現在小侯爺沈七城要帶走蘇望天,他們沒有足夠的理由阻攔。

司衛監的司監和殿中尚書令、昌安侯沈思本來就有些齟齬,司監曾經多次叮囑他們,儘量避免和沈思的人發生正面衝突,故而那些人只是愣了愣,為首的那個抱拳道:“小侯爺,這個小孩子來歷不明,形跡可疑,請小侯爺多加小心。”

杜十七方才還琢磨著怎麼樣帶著蘇望天脫身,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簡單,心裡不免有些憤憤,看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