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桐花那時已經瀕臨崩潰,恨不得插翅飛到我兄弟身邊,哪怕死也要死在一處。但白瑪苦苦哀求她,抱著她的腿,她推開白瑪,白瑪竟然爬過來,她回頭一看,到處都是血。”疤痕張家人的眼睛溼潤了,說了這麼多,他終於為過去的事流下眼淚。“桐花那時還不是母親,她不懂,因此她被白瑪眼底強烈決絕的感情震住了。她呆呆的坐下來,看著白瑪蒼白憔悴的臉,問你到底要幹什麼?白瑪說,我要你救我的兒子。桐花笑了,覺得白瑪在說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她說你都這樣了,我也沒見要生產的跡象,你的孩子真堅強,也許等我們都獲救後,你可以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將他生下來。可是白瑪卻搖了搖頭,說等不到那個時候了,這地方雖然隱秘,但張家人總會找到這裡。她的身體已經垮了,無論跟著誰,都會是累贅。桐花說,那你想怎麼辦?你的孩子不願出來,難道我還能把他拖出來?白瑪看著桐花,眼睛流出許多眼淚。桐花愣了一會,全身不可抑制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