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年紀,那麼這個聲音是怎麼回事?
突然想到昨夜鳳樓放出來的那個少年,莊雋的臉色微微一變,眼裡也閃過一絲戾氣。不過還顧忌著福喜,他並沒有衝動的衝進去。
“這夜也深了,年公子還是早些歇息的好!”他婉言勸道。
福喜冷冷一笑,道:“本公子什麼時候歇息可不歸你管,忙著把我支開,這裡邊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今兒還就要看看是什麼!”
莊雋想攔,可是也不見福喜怎麼動作,就繞過了他,抬步上了臺階。
山上的人都是幾人住一屋,可沒有這麼好的條件讓他們有個獨自的房間,外邊守著兩個漢子,見了人面露慌色,更別提還看見了福喜身後的莊雋,更是嚇得面如土色,忙不迭的衝進屋裡。
“快快,雋少爺來了!”
莊雋雖說姓莊,可是卻和莊家沒什麼血緣關係,他不過是莊葦老爹在外撿來的一個孤兒,受莊家養育大恩。而他本人也很有出息,武功高強,伸手不凡,領著幾百號人,被莊葦派到了莊恆身邊。無論是在莊老太爺還是莊葦面前,他都頗得臉面,在主子的默許下,其他人也喚他一聲少爺。
在這寨子裡,這些人都是聽命於莊雋,在他們心裡頗有積威,此時聽見他來了,床上的男人立馬嚇得彈跳起來。
這屋子就一個出口,他們又能躲到哪去?福喜一進來就看見幾個白花花的屁股,兩個大漢慌亂的提溜著褲子,屋子裡充滿著**的味道,一看便知剛才他們在做什麼。
福喜目光落在對面的床上,說是床,更準確來說是個大通鋪,上邊一個白花花的身體格外的顯眼。
福喜的臉色立刻就變了,急步衝了過去——一個少年宛若破布一樣倒在床上,面色慘白,毫無人氣,身上佈滿了斑駁醜陋的痕跡,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佈滿了死氣。
“姬凌笙!姬凌笙!”福喜幾乎不敢碰他,彷彿只要輕輕一碰他就會碎了。
姬凌笙毫無動靜的眼珠子動了動,然後目光落在了福喜身上:“……我死了,求……你把我燒……了!”他有些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