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了。
兩人移步飯廳,上好的女兒紅,推杯交盞間,兩人之間的不愉快似乎完全消除了,氣氛和諧。
“年兄弟放心,尋了時間我就讓人把你送下山!”散席的時候,兩人已經稱兄道弟起來,莊恆拍著福喜的肩膀醉醺醺的叫道。
福喜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兩個侍女身上,一副醉得不知所云的模樣,聞言只是胡亂的點頭。
待福喜被人扶走,靠在侍女身上的莊恆站直了身體,微微冷笑,意味不明的嘆了聲:“可惜了!”那副身子,看起來可是美味得很。
徐孝道:“公子真要放過他?就怕他出去多嘴說了什麼,對公子可是大為不妙。”
莊恆一笑,道:“人家可是年家小公子,若是對他做了什麼,年家可不會罷休!”語氣頗為可惜。
“不過,要知道這世上可是很容易出現意外的!這年公子出了沂州,不知道又會遇到什麼意外!”
徐孝心領神會,道:“公子說的是!”
兩個侍女將人扶回了早早佈置好的房間,把人送上了床,然後解起了衣帶。
二人皆是容貌不俗,米分面桃腮,身段風流,莊恆派她們來自然不是當做普通的侍女的。衣裳褪去,兩具白皙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然後爬上了床,伸手就要去解福喜的衣裳。
“啊!”床上的人突然翻身,手臂一身,啪嗒的打在一個女子的臉上,那女子身子一歪,竟然活生生的被打暈過去了。
剩下的那個女子呆了,看著暈過去的那位紅腫的臉,伸到半空中的手怎麼也放不下去。
她們本就是特意培訓來接待客人的,一身肌膚白嫩嫩的,是給客人疼愛的,可不是讓人打的。
看著已經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的人,半大的少年,那張臉染了酒氣,燻得雙頰通紅,瓊鼻英眉,透著十分的豔麗,格外的吸引人。
女子猶猶豫豫的,像她們這樣的人,主子讓伺候誰即使再怎麼不願意也要使出十分的力氣來討好,如今她能伺候一個這麼出色的少年,簡直是天大的福分。
想著,一雙芊芊玉手就往福喜身上伸去。
“呃!”一聲悶哼,一具嬌軀倒到了床上,原本應該醉得不省人事的福喜突然睜開了眼,眼裡一片清明,哪見半分醉意?
“呼!”一聲粗喘,福喜額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他死死的捏住床單,面色緋紅。
一股龐大的熱氣在他體內亂竄,讓他整個人都彷彿燃燒了起來,可是卻散不掉,擺不脫,極為的磨人。
那鳳樓裡邊燃著催、情香,本就會慢慢的滲進人的身體,到最後讓人體質敏感,渴望**。福喜不過呆了三日,可是卻也染了不少,那女兒紅也不知摻了什麼,一下子就讓他體內的情毒爆發了出來。
如此只要發洩出來就好了,可是,福喜不是正常人,他是太監,這要怎麼發洩?欲而不得,最是磨人。
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福喜眉頭皺得死緊,他恨不得有一雙手能來撫摸著他的身體,可是卻清楚的知道這種想法是多麼的離譜。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福喜模模糊糊的閉上眼,覺得身體裡的熱潮緩緩退去,身體疲倦至極,慢慢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確是相安無事,莊恆打定主意要好好招待福喜,自是事事周到,無處不精。
姬凌笙被安排在了他的隔壁,也沾了光,上好的補藥如流水一般送進他的房間,恨不得立刻就把他的傷給治好。
福喜從丫鬟手裡接過湯藥,轉手遞了過去,然後坐到了床邊,道:“你的身子好生養著,不要多想!”
姬凌笙冷笑,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是不會輕待。”
他沒有立刻喝下湯藥,手指撫摸著藥碗的邊緣,道:“說來,我還沒有跟你道聲謝,能撿回這條小命全是得了你的面子,這份情,我承下了。”
看過姬凌笙之後,福喜帶著兩個美貌侍女在寨子裡隨意逛了起來,莊恆要讓他高興,自是不會限制他的行動。
走到一處,他突然看見一群人壓著一個少年走了過來,那少年模樣不俗,眉眼間帶著惶惶的不安。
許多人都默默的注視著這少年,福喜將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大多人神情壓抑,雙目暗沉。
福喜目光微閃,有些驚訝,看來對於莊恆的強擄美童美女的舉動,並不是所有人都贊同。
前邊有幾人在小聲交談著,一人神色激動卻仍是注意壓低了聲音,幾人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