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時鎮說要來幫忙,安娜推了他一把,“你不是應該照顧你朋友嗎?”哪知他順手攬著安娜的肩膀,看向徐大英,“你需要我照顧嗎?”
徐大英卻很認真的點了點,“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確實需要的。”
“喂,你這個傢伙!”柳時鎮還沒來得及再說,被安娜笑著推過去。“你們慢慢聊,我先去把門關了。”安娜朝著咖啡館的大門走去,外面還有一些桌椅還沒收拾,她剛出門,從遠方打來一束強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反射性抬手遮住。
吵雜的引擎聲響起,柳時鎮反應靈敏的跑出去將安娜拉到一旁。摩托車已經衝進店裡,撞到櫃檯時被徐大英噙住,三兩下交手,那人落荒而逃。
“你沒事嗎?”柳時鎮扶起安娜,眉頭緊皺,覺得最近的事情有些不對勁,如果音樂會是意外,那麼這次不可能再次意外了,別人都找上門了。
他緊緊地拉著安娜站起來,和徐大英交換眼神,後者搖搖頭,也就是看不出什麼來歷。
“我沒事。”這一次,安娜卻是出乎意料的平靜,她望著凌亂不堪的地面,“我先給蘇姍他們打個電話。”
柳時鎮點點頭,店鋪最近是沒辦法開了。
空隙間,他湊近徐大英,“前兩天去聽音樂會,她不舒服我們先出來了,不久爆炸了。”
“你懷疑有人對她不利?”徐大英看著他,又看了看遠處的安娜,“或許和她當年詐死有關。”
“我也這樣想。”柳時鎮記得她曾說,那時是真的自殺了,只是沒死成功。一個人,要多絕望才敢自殺,尤其是她那般要強的人,為了活著而不顧一切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閱讀和收藏~
昨晚上的那集出去啦,年叔先去補劇啦~
☆、第六章
第六章
柳時鎮以不放心安娜為由,讓她搬到三百七五號民宿居住,能便於他照顧。順道將徐大英趕到了蛋糕店閣樓,“你好意思讓我住這裡?”徐大英站在閣樓上,拎著行李問他。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柳時鎮看他一眼,“軍·人是服從命令。”
“你這是哪門子的命令?”他張了張嘴,後面的那句你已經不是軍·人的話嚥了下去,對他這種暴力,徐大英採取了每日三餐都吃他店裡麵包的報復行為。
將安娜安頓好又折回的柳時鎮拖著徐大英出去了,帶他去了音樂會現場,雖然被警戒線圍著,不過柳時鎮有個認識的人,剛好負責這起案子。
“嗨,柳~~”約翰跑過來,“什麼事?”
來前他打了通電話,委婉的說想見一面,柳時鎮摘下墨鏡,笑著擊掌打招呼,“我朋友,徐大英。”再互相介紹以後,柳時鎮才開始提起話題。
他說想了解下音樂會場爆破案的進展,“我知道這不合規矩,但是你知道我和朋友剛從那兒出來,就爆炸了,非常擔心。”
約翰猶豫了會兒,要說兩人的淵源,還得從上個月機場便利店遭到人質劫持說起。
在就近值班的他立馬趕往現場,談判中得知綁匪遭遇拜金女朋友嫌棄,不甘分手,這才跑到女朋友工作地來鬧事,被綁架的人質真是其女友。
而約翰苦勸無果,不得不把槍示意,結果害怕了的綁匪有鬆懈跡象,偏偏女友新交往的物件來了,導致矛盾激化,綁匪情緒失控,朝著女友捅刀子。虧的有人出手,將咖啡杯準確無比的擲到綁匪臉上,手上。
得以讓約翰開槍打中綁匪的手,將其收押。
那出手相助的人就是柳時鎮。趕著回覆覆命的約翰和柳時鎮互留聯絡方式,後來偶爾約柳時鎮出去玩,發現他不僅身手好,槍法也很準,才知道他曾是軍·人,因為受傷退伍,不免為他惋惜。
“我有看過筆錄,你們真的很幸運。”約翰拍拍柳時鎮的肩膀說著,“具體情況我不能說,但是可以肯定這是人為,不是意外。”為了安撫群眾,以及不讓受傷的那些上流社會的人有暴動,警察對外一致說是意外。
柳時鎮和徐大英相視一眼,果然不出所料。
回來的路上,兩人慢慢走著,柳時鎮望著湛藍的晴空,“有太多事想要查,卻無從下手。”
徐大英摁著他的肩膀,望著前方,“你可不能因此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別忘了你是一名軍·人!”
柳時鎮扯出一抹笑,“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手一攤,聳了聳肩,“我現在可是賣蛋糕的老闆,你早上吃了我那麼多蛋糕都沒付錢。”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