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扒落,“本宗得好好教育一下。”
燕不離欲哭無淚。媽的你這是教育誰啊?!
好在對方的“教育”格外輕柔,池月每一個步驟都進行得小心又細緻,如同愛撫著世間最脆弱的珍寶,連親吻都不再是從前那種強勢的侵犯。
唇角忽然傳來一陣酥癢,一條緊張到顫動的小舌,如同一隻羞怯的貓在輕輕舔舐著自己的臉頰。這是燕不離在身份暴露後第一次回應他。
池月驚喜的睜開眼,深望著身下微微漲紅的臉。某人果斷彆扭了,惱羞成怒的罵道:“看什麼看?笑什麼笑?沒見過美人啊?給我閉眼!”
宗主大人聽話的閉上了眼,任憑一雙玉臂攀上自己的脖子,一張小嘴撬開了自己的牙關。
燕不離的吻技不算差的,但他對吻男人這種事實在談不上嫻熟,再加上挑逗池月相當於用生命撩虎鬚,難免有些緊張,以致發揮失常。
在第三次不小心咬到池老魔的舌頭時,他覺得自己可能還是適合洗淨躺平、閉眼張腿這種非技術流角色……
而池月那邊已經額上見汗,堅持不住了。他不僅是被某隻蠢貨撥撩得慾火焚身,更要命的是,體內的嗜心蠱竟然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強壓著心肺之間的劇痛,他喘息著側過頭,推開對方道:“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未處理,你先睡吧。”說完便穿衣下床,匆匆走了。
燕不離呆愣愣的被晾在床上,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麻痺,第一次主動求歡,居然把對方嚇跑了……跑了……跑了?!
他技術就那麼差勁嗎?!
池月硬撐的回了黃泉殿,依舊用對付蠱蟲發作的老法子——灌酒。
可他這次灌到了天亮也沒有用,人都快醉死過去,蟲子卻沒有半點安歇的跡象。無奈之下,只好打發湖澈丹將那兩個沒醫德的老大夫找來……媽的,他肚子裡的織心不會是什麼變態品種吧?
然而黃半山和樂千秋對這種情況竟然也是一籌莫展。輪番望聞問切之後皆診不出任何毛病,卻都能覺察到池月體內的蠱蟲躁動異常,就跟集體打了雞血一樣。
正常的方向想不通,兩人便開始往歪處想了。
黃半山兩眼犀利的打量著某人:“蠱蟲發作時宗主在做什麼?”
池月眼皮不眨:“睡覺。”
黃半山盯著他臉上唇角的痕跡,鄙視道:“床上養耗子了?這麼熱情的啃你?”
宗主大人以手捂臉:“非問那麼詳細幹嘛?”
樂千秋笑得老不正經:“我和老黃琢磨了一下,這種情況似乎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
“何種原因?”
“新春降臨,萬物驚蟄,你體內的蠱蟲……嘿嘿嘿,也開始發情了!”
池月:“……麻煩去掉那個‘也’字。”
“怎麼著?你敢說你不是發情?”
“這倒不是。”池月淡淡道,“本宗四季都發情,用不著非等春天。”
樂千秋:“……”
黃半山嚴肅的咳了咳,板著臉道:“這個解決的辦法是有的,只要宿主靈臺清明,不動情慾,蠱蟲自然就不會如此暴躁。”
“讓本宗當和尚是吧?”
兩個老頭兒相視一眼,笑得格外欠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池月大師,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第70章:禁慾
花間蜂蝶趁喜狂,寶馬香車夜正長。十二樓前燈似火,四平街外月如霜。
上元佳節,江陵內外千門燈火,萬家和樂。蘇氏美容院也熱鬧非常,朱門之內,有哭有笑,有打有罵,不知道的還以為蘇老闆請了班子塔臺唱戲。
喧鬧之中,一個黑衣黑裙頭戴面紗的女人登場亮相。
秋娘子多年時曾因追殺蘇玉壺與唐雁龍對上。當年一戰,那個冷峻的唐門三少爺並未對她下殺手,卻就此俘獲了魔女的芳心。
然而世事難測,人心善變。唐氏夫婦一朝情裂,秋娘子獨身遠走,剋死了一個又一個,卻始終不肯再與對方相見。時隔廿載,直至收到蘇玉壺提及親子的來信,她才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現身此地。
殷梅雪一瞅見秋娘子就倒退三步,“嗖”的一聲躲到了林正玄身後。而林正玄此時正被花無信罵得狗血淋頭,只好求助的看向蘇玉壺。
蘇玉壺緊了緊某人身上的鏈銬,對老管事一揮手:“老梁,再來點安神藥。對,就是那種一睡七天的。”梁管事小心翼翼的以河不醉為圓心,繞了個大圈子走到嶽卓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