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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生二回熟,勾陳立馬就手癢了,萌生去撩樓越腰的衝/動。

目光不知何時已鎖在樓越的唇上,他想起曾經吻過的樓越的唇,很軟,很淡,不是海水那種鹹,而是山泉的那種清甜。勾陳很不爭氣地嚥了一下喉嚨,做出一個艱難的吞嚥動作。

幾乎是潛意識的,他伸出了手,要去撩樓越的腰,依上次的經驗,只要他一撩,樓越就會靠近,但做撩這個動作必須先伸手,然而他的手臂被樓越緊緊箍住,所以他得先鬆一鬆肩。

這個微小的動作,在樓越那裡竟也是類似抗拒的意思。

樓越一震,眼中寒光一閃,忽然猛抬右手,對著自己右邊太陽穴狠狠地給了一記重拳。生生把自己打暈了。

勾陳愣住,差點沒反應過來要接住樓越。

樓越這是怎麼了?

勾陳疑惑地接住樓越,對山路傳了一句話“你們要回東海自便,不必來回樓越的話了。”

轉身把人送到房裡,輕柔地放到床上,等在床邊。

上回洗樓越記憶時,勾陳內府神識的大慟讓他徹底明白了自己對樓越的情意。

此時,他的心上人安安靜靜毫無防備地躺在觸手可及之處,此時要他做個高風亮節的正人君子,實在違心的很。

樓越的發還束著,壓在枕上,勾陳給自己找了一個“如此嗝著肯定難受”的理由,樂於助人的解開了樓越發帶。

這一解更了不得。

鋪滿半面枕頭的的黑髮襯得樓越的面容越發標緻。

勾陳深吸一口氣,了不得,再多看一眼非上誅仙台不可!

忙別開眼,默唸《勾陳心經》。

既是念給自己聽的,靜心;也是念給樓越聽的,舒筋活血。樓越方才打自己那道重拳,能把人打成傻子。

他早有發現,樓越喜歡聽《勾陳心經》,他幾次給樓越療傷,只要一念起《勾陳心經》樓越便會很快放鬆。

竟真有人喜歡聽他那晦澀難懂《勾陳心經》,連他親弟弟天樞和北斗七星都不願聽的經文,樓越居然單靠聽便能背誦。

腦中靈光乍現,勾陳瞭然一笑,是了,樓越身上有他四十年勾陳底蘊,世間除了樓越,再沒有第二個人能聽得懂他的《勾陳心經》。

這麼一想,自覺和樓越的聯絡又近了一份。

那種“我心上人身上有我的底蘊”的認識讓他很是得意滿足了一番。

樓越這一暈並未很久。

勾陳二遍心經結束,樓越的呼吸從悠長轉重。

要醒了。

勾陳擺出一張笑臉相迎。

樓越睜眼,一看勾陳在身邊,蹭的一下坐起來,唇緊抿,眉蹙著,凝視勾陳。

樓越坐在床裡,勾陳坐在床邊。

這種相對位置,勾陳只要往裡一俯再配一句“小娘子,你就從了我吧”,下一步就可以辣/手/摧/花,上演好戲了。

勾陳還在想入非非,樓越突然出手如電一手握住了勾陳手腕,力大無比地把勾陳往床上一拉,再一個翻身,雙手按著勾陳的手,雙腿禁錮著勾陳的腿,從上面壓住勾陳,標準的大/盜/採/花姿勢。

勾陳腦海裡方才還在過某個採花大盜話本的癮,一回神自己的所處的位置卻成了被採的花。

勾陳汗顏地喊:“小越,你幹嘛?”

樓越此時的眼神,以他這個萬年光棍淺薄的知識來看,真有點要把他這個天帝當一朵花采了的意思。

樓越眼波明瞭又暗,暗了又明地轉了幾輪,眉心越擰越緊,像經歷著劇烈的掙扎終於掙開某種力量一般,原地一蹦,把自己撞上床頂,也不顧疼一眼都不敢瞧勾陳,再一個匆忙的迴旋,落到床邊。

背對著勾陳,聲音是剋制的顫抖:“陳武,對不住。”

兩步躥到門邊,袍角一晃,留下稍顯慌亂的一句話:“最近離我遠點。”

徒留勾陳樓氏大盜的床上,以被大盜嫌棄的形式。

勾陳的心再大,經此短促劇烈的一熱一冷,也難免疼得抽搐。他曾經幻想過要睡一睡樓越的床,沒想到,果真睡到了,卻是以這種詭異心酸的形式。

接下來一段日子,樓越皆刻意和他保持距離。

若非樓越還肯給他做飯,勾陳都要以為自己要被趕出越風山了。

樓越給他做飯,卻不與他一起吃,做好了擺上桌,自己遠遠地去巡海。

樓越喝海水,巡海肯定餓不著樓越,但勾陳一個人吃飯吃的食不知味,一遍一遍拷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