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吼著。
梁蒙並沒有直接幫他按人,而是從床頭櫃裡翻出酒店準備的情趣鞭子、繩子,二話不說將嶽灃的雙腿縛住,順手扔了繩子給桑德:“把他綁在床頭,別讓他亂動。”
桑德立刻接過來將還在掙扎的嶽灃給綁了起來,雙手繞過床頭架,怕傷到他,可又怕他自己傷到自己。
一番折騰下來,三人皆是滿頭大汗。
嶽灃依舊閉著眼睛嗚嗚地痛哼,嘴裡可憐兮兮地喊著桑德的名字。
桑德按著他的肩膀,趴在他身邊安撫著:“我在,沒事的,疼就喊出來……”
他喜歡嶽灃向他撒嬌,於是將這孩子在家裡慣得越發任性,餓了疼了都直說,坦誠得讓他歡喜。可這時候嶽灃疼得直哭,眼淚吧嗒吧嗒地掉,眼睫上沾著淚珠,本就蒼白的一張臉涕泗橫流,看得他心都揪緊了,只能抱著嶽灃不厭其煩地安慰著:“沒事了,乖,我在呢……”
梁蒙看他一門心思撲在嶽灃身上,不忍打斷,只好扭頭去找唐齊——總得找個人過來幫忙重新繞繃帶。
回到房間,唐齊已經起了,正在浴室洗澡。聽到動靜便在裡面問:“梁蒙?”
“是我。”梁蒙走過去推門而入,“你什麼時候醒的?”
“剛醒。”
唐齊在噴頭下衝著泡沫,嘴裡問他:“去哪兒了?”
“看看嶽灃。”梁蒙倚在門口,上下瞄著他。
唐齊揉著頭髮問:“醒了麼?”
“沒,剛才麻藥退了,疼得傷口都裂開了,你能過去幫忙重新包紮一下麼?”
“行,馬上就好。”唐齊衝乾淨身上的水,抽過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三兩步走過來親了親他下巴,“你也去洗個澡吧。”
梁蒙捉住他攬著腰親吻了一會兒,看他一雙眼愈發水汽瀰漫終於放了人:“待會兒一起吃飯。”
“好。”唐齊掐了把他的腰,笑道,“洗乾淨好上桌。”
梁蒙看他睡了一覺精神好了許多,頓時放心不少。
唐齊草草擦過頭髮,換了衣服回到原來的房間。安全驗證還未換過,他也懶得敲門,直接驗證入門,去了臥室。
一進門,就看到嶽灃被五花大綁在床上,精疲力竭地睡了過去,而桑德衣衫凌亂地躺在一邊抱著他,看到他進來連忙坐起來:“小唐你來了。”
唐齊點點頭,走近了觀察,立刻皺眉:“血都暈出來了。”
“一開始沒制住。”桑德滿臉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