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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對霓漫天動殺機時,自己不分緣由的就打了她,一再逼問她動殺機的原因,今天這樣是為什麼?總該問清楚,她當時面色蒼白,後來就那樣無力的靠在那裡,是不是受了傷還是什麼——?”想到這裡白子畫心猛地一縮,他開始往回走,才意識到不知什麼時候雨竟然停了,雖然天快黑了,但是雨一下,竟然有越來越透亮之感。

白子畫在路上自己蒸乾了衣服和頭髮,迎面碰上了笙簫默,笙簫默嘆了口氣:“走吧,你的房間在那邊。”說著便把白子畫引到了二層小樓的頂層套間裡:“師兄,你有什麼從來都不說出來,就那麼甩手走了?你呀誤會了,千骨她是中了‘蝕骨軟筋散’的毒,正好從床上摔了下來,張瑞秋是想幫她,也巧了正好被你撞上了。”“中毒?她怎麼會中了‘蝕骨軟筋散’?是誰下毒害她的?”白子畫掩不住的著急,突然看到笙簫默促狹的眼神,又冷冷的道:“那麼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欠我一個解釋。”笙簫默一樂:“哪麼晚?那會兒是下午申時,千骨中了那毒,旁邊沒個法力高的在旁邊保護著你放心麼?”白子畫啞口無言,半天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她呢?”“千骨?哭睡著了,已經回她房間了,對,就在你樓下啊,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啊?”白子畫冷冷的道:“不必了。”

笙簫默感慨道:“原來啊,這愛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不顧一切,卻又小到連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納。”白子畫忍不住開口問:“她是怎麼回來的?”“我抱——她回來的唄!”笙簫默故意把‘抱’字說的特別重,還拉著長音,見白子畫冷眼像刀子一樣掃過來馬上改口:“逗你玩,是幽若揹她回來的。哎,師兄,這事有點蹊蹺啊,千骨中了軟筋散的毒,還有人在她和張瑞秋的茶水裡下了春//藥。”

“什麼?春//藥?”“對,被幽若給誤喝了,好在這丫頭沒嫁過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嚷著熱毒,已經沒事了,我幫她把毒解了。”白子畫心裡翻騰了起來,春//藥的滋味他不是沒嘗過,連他都難以把持得住何況別人?萬一當時中了春//藥的是張瑞秋,面對的是豪無任何反抗能力的自己愛慕的女人,那——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出了一身冷汗。白子畫騰的轉身就往外走,“哎,師兄,你幹嘛去?”“去——看看幽若。”笙簫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他師兄這個口是心非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兩人來到樓下的套房敲門,幽若在外間,開啟房門:“尊上,儒尊。我師父還睡著呢,她這些日子以來晚上都睡得很不好,今天倒是難得。”白子畫進了屋就直奔裡間,花千骨躺在床上,眼角還掛著淚痕,他抓起她一隻手想給她把脈,卻發現她手腕上竟然有傷,還胡亂包著條手絹。重重嘆了口氣:“為何我不在她身邊就又是中毒又是受傷?!”白子畫微蹙著眉頭,表情認真而專注,他輕輕的把手絹開啟,仔細處理了傷口,從墟鼎裡拿出個藥瓶,小心翼翼的上好藥,接著他又從懷裡取出自己的乾淨手絹細心包紮好了,給她把了會兒脈。接著白子畫抬起一隻手,隔空從花千骨的面部掃過,掃到手臂時,一隻小木球從花千骨的衣袖中飛了出來吸到了白子畫手裡,他仔細看了看,馬上明白了:“原來是因為它。”

眉頭蹙得更緊:“她為何要如此?”他把木球裝入自己的墟鼎中,給花千骨掖了掖被子,大手在她的臉上疼惜的撫了又撫。白子畫走到套房外間,笙簫默正在優哉悠哉的喝著茶,幽若看到白子畫手裡拿著那條沾血的手絹便接了過來問道:“尊上,我師父沒事吧?”“嗯,無甚大礙,你明日給她熬些紅棗枸杞粥喝。”說著便往外走,突然又回過頭來神情嚴肅的說:“幽若,謝謝。”笙簫默瞪著眼睛頓了頓,“噗”的一口茶噴了出來,幽若看著白子畫的背影,撓著頭問笙簫默:“儒尊,尊上——他謝我什麼呀?”笙簫默心裡直想笑,但是又不能說實話,總不能說尊上謝謝你替你師父和張瑞秋喝了春//藥吧,只能憋著笑意說:“尊上他——他是謝謝你照顧你師父。”

在張瑞秋氣急敗壞的命莊眾們四處尋找小豆子的時候,此時的張家鎮慕容澤和李秀的住處,‘小豆子’正雙目蘊淚的看著慕容朔風:“朔風,真的是你。”他輕輕摸著朔風的臉,看著那雙有些熟悉的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心裡五味雜陳。朔風被摸得咯咯直樂,突然抓著他的手說:“豆豆,來,玩。”“好,豆豆陪你玩——”李秀拽了拽慕容澤的衣袖,悄聲說:“慕容,你覺不覺得今天小豆子有點奇怪啊?”“有麼?他不是一直喜歡風兒麼,愛逗他玩的麼?隨他吧。”

☆、第四十八章 煙消雲散

冥界,幽暗的地府裡,冥王處理完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