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童帆興奮的說:“外面還有人擺賭局呢,一會回去,我先把銀子壓在你身上,這樣還能賺一筆!”
“壓吧壓吧,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接下來禾澤又問了點學校發生的事,童帆都一一作答。
本來童帆這次過來就是為了看看禾澤的傷勢順便告訴禾澤訊息的,想做的事完成,童帆自然起身告辭。
禾澤也沒有多留,承諾身體完全好了之後再與童帆好好聚一下。
辭別禾澤,童帆走在回去的路上。
這下他放心了,他就知道他的眼光不會有錯,禾澤絕不是池中物,一點小小的挫折怎麼會難倒他呢。
從禾澤救下他時,他就知道禾澤與眾人口中的不同了。繼續接觸下來,他的一舉一動都顯示良好的涵養,自身有貴氣又一改過去的張揚,溫柔聰明,恬靜堅毅。如果他不是……他一定會被禾澤迷住的。
籲~~
童帆坐著的馬車一陣晃盪後停下。
“怎麼回事?”童帆掀開車簾,向外看著問道。
“主子……”趕車小廝諾諾的說兩個字便被打斷。
一個黑影壓過來,跳進車裡。
“你怎麼來了?”童帆看進來的人,變了臉色。
來人氣定神閒的坐在馬車側邊,“允許你去找別人,我就不能來找你嗎。”
那人離童帆很近。童帆有些手足無措。
即便這樣他也強裝淡定。
“我跟沒跟你說過不要和禾澤又太多交集,你竟然還特意去找他。”
童帆儘量坐的遠些,“禾澤是我的朋友,與他相交遠近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你是不是翅膀長硬了!”那人生氣的看著童帆。
童帆輕呵一聲,“不是我翅膀長硬了,而是翅膀不再順著你了。欒霖,別忘了你說過的話,應該沒有交集的是你我。”
聽了童帆的話,車內一片寂靜。
欒霖打破寂靜,“你膽子不小了現在,竟然這麼跟我說話?”
“這麼說話只是表達我的立場,也請你明白這些。”童帆聲音清冷,眼神望向別處。
欒霖狠狠一拍馬車座位,“你行,記住你今天的話。今天算是我多管閒事。”說完甩手走出馬車,帶著人離開。
“呼……”童帆的身子瞬間癱下來,現在他只慶幸剛剛堅持住了沒有露怯,喜歡了十幾年的人坐在身邊,童帆還是像從前似的心砰砰直跳。
不是早就告訴自己不要想這些得不到的了嗎,童帆嘆口氣,怎麼就這樣不爭氣,還是這麼緊張。
“主子,他們走了。”小廝的聲音傳來。
童帆摸一把臉,朝外說道:“恩,繼續往回走吧。”
說完童帆徹底的倚在馬車車壁,寂寞無言。
安期瑾見童帆離開,趕緊走進來讓禾澤休息。
禾澤看安期瑾緊張,也就順著他了。
只是禾澤按照安期瑾說的躺下後一點睡意也沒有,睜著眼睛眨來眨去。
安期瑾使人將他要處理的公務拿過來,坐在禾澤屋裡的桌子前,靜靜的做自己的事。
禾澤見了安期瑾的樣子,知道他無法擅自起來,只能好好休息。
閉上眼睛,突然想到還有大事沒做完呢。
柯老交給禾澤的任務,禾澤已經能製作出精類陣畫符了。
或許是因為腦中有光束這東西,和精類陣畫符屬於同一種,禾澤摸索著畫竟然沒有之前困難。
研究一陣,水到渠成似的畫出了。
畫出第一張,禾澤心裡有些底氣,其他幾張算是和第一張異曲同工,有一定的相同之處。
柯老給出的時間,禾澤算了算,只要全系陣畫符不出岔子就一定能成功。
就算全系陣畫符做不出來,其他幾張符也能緩解柯老的病情。
禾澤閉上眼睛,描繪第二張氣類陣畫符。
許是禾澤的身體確實沒有完全恢復,研究幾遍陣畫符後禾澤便有了強烈的睏意,隨後禾澤也就順著意念,沉睡過去。
安期瑾聽見禾澤均勻的呼吸聲,知道他睡著了,看到手頭還有一疊沒處理完的事情,害怕寫字的聲音打擾到禾澤,便捧著那些東西輕聲的離開去別處處理。
清晨
禾澤睜開眼,精神特別好。
他發現,睡前越累,第二天的精神就越好。
可能是因為疲累使禾澤一直處於深度睡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