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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慕輕執裝模作樣的來到群醫面前,咳了咳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朕想單獨和賀蘭說會兒話。”

太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識相的拱手行禮,道:“微臣告退。”

其中有一個像是太醫院首的老太醫走在最後,突然又折了回來,從袖口摸摸索索的掏出一個青花瓷瓶,雙手奉上,壓低聲音道:“陛下,此等良藥不光可為床底助興之用,亦對賀蘭公子後邊的傷有奇效。”

雖然聲音被刻意的壓低了,可賀蘭瑾還是聽到了,他的臉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惱羞成怒的盯著始作俑者慕輕執,眼睛裡刷刷的射著飛刀。

慕輕執倒是坦蕩的很,很是欣慰的拍了拍老大夫的肩膀,爽朗的笑道:“哈哈哈,張大人真是深得朕心,薛士圖,帶張大人下去領賞。”模樣像極了一名昏君。

薛士圖也是個人精,喜笑顏開的拉著那位張大人走了出去,廳內只剩下賀蘭瑾和慕輕執二人。

慕輕執對這些如此識時務的下屬很是滿意,拿著小瓷瓶一屁股坐在了賀蘭瑾身邊,賀蘭瑾還在生著氣,將帶傷的屁股艱難的挪了挪位子,表示自己不想和他坐在一處。

慕輕執可沒那麼多彎彎繞,二話沒說,直接上手,一把拉開賀蘭瑾的腰帶,一件外袍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扒了下來,扔到了一旁。

“你!!”賀蘭瑾嚇得用手去捂裡衣,幾乎要怒斥。

“我?我怎麼了?瑾,你不要諱疾忌醫,來,我給你上藥。”慕輕執說著就是一個擒拿手,捉住了賀蘭瑾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將眼前人剝了個乾淨,並迫使他擺出跪著背對自己的姿勢。

賀蘭瑾羞憤的想死,可武力不如人,說又說不過他,賀蘭瑾氣得想錘牆,自己何時變得這麼一無是處了?

清醒時的感覺更加敏感,慕輕執用手指為其上藥時,賀蘭瑾死死咬著下唇才沒有令自己呻。吟出聲。等到慕輕執放開他,他幾乎已經用光了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本以為平安無事了的賀蘭瑾卻被慕輕執整個翻了過來,覆在了身下,賀蘭瑾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眼裡無聲的渴望,幾乎要把自己吞噬殆盡。

“陛下……你…你…你冷靜一點!!啊——”

於是乎,連晚膳都沒來及用,我們精力旺盛,喪心病狂的北羿帝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調教大戰,並且樂此不疲,甚為陶醉。

作者有話要說: 唉呀媽呀,真是沒羞沒臊,什麼?嫌肉少?我這已經是在頂風作案了……各位看官老爺就賞口飯吃吧

☆、兩隻小童子

日子就這麼沒羞沒臊的過著,賀蘭瑾養傷期間,何榮朝也來看過他幾次,每次都是長吁短嘆,一張老臉都快皺成一團了,言辭裡透露著“兒大不中留”的感慨,儼然像是個嫁了女兒,正跟女婿爭風吃醋的老丈人。

這一日,慕輕執還未下朝,而何榮朝拎著兩根上好的蘿蔔準時的出現在長生殿門口,身後還跟著個探頭探腦的小童子,賀蘭瑾一眼就認出那兩根蘿蔔是他種在承和殿角落裡的水蘿蔔,記得他離開時蘿蔔才剛開花,而那粉嫩嫩的小童子正是自己初來北羿時跟在自己身邊的小藥童青衣,他是蘇皖章的門生,一路上也多虧了這位小藥童的照顧。

賀蘭瑾從何榮朝手裡接過水蘿蔔,向著他身後躲躲藏藏的青衣招了招手,青衣雖然不是頭一次進宮,但自從蘇皖章得罪了慕輕執,被貶做了一個無權無勢的閒官之後,蘇府的日子可就不那麼好過了,以往與蘇皖章政見不合的大人以及貴族們都紛紛落井下石,青衣有些怯生生的,看到賀蘭瑾笑得依舊溫和如初,這才大著膽子靠近了。

賀蘭瑾看出青衣的害怕,這孩子是蘇皖章的門生,關於蘇皖章與賀蘭瑜的交易,慕輕執曾透露過一些,賀蘭瑾曾為蘇皖章求過情,慕輕執卻說還要再等等。

“青衣,你家大人現下可好?”賀蘭瑾笑著拉起青衣的手。

青衣點點頭道:“陛下已經不怪師傅了,師傅現在官復原職,青衣也不用再招人白眼。”畢竟還是個孩子,即使醫術了得,此時說起自家師傅來滿臉的自豪得意之情。

賀蘭瑾也算鬆了口氣,拉著青衣想去外邊透透氣,青衣卻搖了搖頭,道:“公子,陛下特意叫我前來為你診脈,而且公子之前傷寒拖得有些久,此時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了,但還是不宜外出吹風。”說著青衣便掏出隨身攜帶的醫療用具,有模有樣的診起脈來。

看著這麼個粉嫩嫩的小娃娃一臉認真的模樣,賀蘭瑾不知為何就是想笑,他乖乖的坐好,任由這位小大夫為自己看病。